就在此时,只听一声弓弦响,‘咻’的一声,一支利箭朝张曼成射来。
张曼成本欲斩杀那员小将,这时听见响声,只好抽刀反手一拍,立马便砍落了飞来的箭矢。
射出这支箭矢的人,自然是领着队伍先行赶来的黄忠了。
刚才他见到张曼成欲斩杀那员小将,便连忙拈弓搭箭射了过去,不想这张曼成武艺却颇为了得,竟然能轻易扫落他的箭矢。
不过,黄忠没有再给张曼成出刀的机会,飞速催动战马朝张曼成杀了过去。身边的士兵见了,也连忙围杀正逃跑的黄巾兵士们。
“张曼成,哪里走,看黄忠来取你首级!”
黄忠上来便一刀砍了过去,张曼成连忙迎刀而上,立马便感觉一股从来没遇到过的强劲力道袭遍全身。
虽勉强接住了这一招,但自家苦自家知,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对手了。
于是,连忙调整了一下因强力而坐歪了的身姿,顺便调匀气息,准备用尽全身之力与其拼杀。
不过,黄忠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,瞬间又是霸道无比的一刀袭来,张曼成只能皱着眉头再次举刀挡住。
就这么战了大概有七八个回合,张曼成渐感不支。当黄忠再一次举刀劈来时,他便只能勉强握刀迎上了。
这一次,他的截头刀被黄忠的凤嘴刀格飞了出去,同时虎口震裂,一口鲜血从嘴中喷了出来,战马也止不住的连退五步,不停的打着响鼻。
张曼成此时已心中大骇,哪里还敢再停留,趁着战马将其带出了战圈的机会,连忙“驾”的一声,催动战马便头也不回的向前逃去。
跑了几十米,张曼成回头见黄忠并没追来,心中大感庆幸。同时用刀刃刺了一下战马,战马吃痛,立时更加快速的向前奔去。
这到嘴的鸭子,黄忠又岂会让他凭空飞了。
只见他抽出一支雕翊箭,缓缓拉动弓弦,待箭矢蓄积到了足够的势能后,便松开箭尾,箭支立马携带着强劲的动能朝飞快奔跑的张曼成疾射而去。
此时的张曼成只顾奔跑,哪里还顾得上其它。何况这次,就算他想顾也是无能为力了。
由于黄忠前两次都没能射杀张曼成,心中大为恼火。因此,这一箭,黄忠用了八分力道,务必要取了张曼成的性命。
这次的张曼成可没那么好运了,只见这一箭正好从张曼成的后颈灌入,然后又从前面飞出,随后又射中了前面正在奔跑的两个黄巾士兵,可见此箭的力道之大。
由于被箭矢破开的喉咙致使气管内的气息外泄,从而无法使声带产生震动。张曼成的喉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未完全形成的“呃”声,便两只环眼圆睁,立时毙命,栽落马下。
黄忠见射杀了张曼成,立即催动战马上前,欲一刀砍了张曼成的首级,正在此时,忽然听到张寻一声大喊:
“汉升且慢动手!此人某有用处。”
黄忠本待要斩,听到张寻的声音连忙收刀,拨马立在一旁,等待张寻过来。
张寻来到黄忠身边,激动的大喜道:
“汉升射杀了贼首张曼成,此乃大功也!”
黄忠连忙谦虚的拱手回道:
“全靠主公妙计诱敌,指挥有方。忠只是逞匹夫之勇,不敢居功!”
张寻连忙摆手回道:
“哎,汉升不必过谦,这是你应得的功劳。哦,汉升,留张曼成的全尸尚有用处,某已思得一妙计,可迅速攻破宛城,不过能不能成还得落在此人身上。”
张寻神秘的一笑,用手指了指张曼成的尸体。
“哦?主公已有妙计破城?不知……”
黄忠连忙惊喜的问道。
不过,随后想到有些事不是他作为下属应该知道的,要懂得为下的分寸,这是他以前屡次得罪上司得到的感悟。所以,便连忙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。
“哎!汉升不必如此,吾向以诚待人,无事不可问,汉升是想问什么计策吧?”
张寻又开始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,一点也不感到脸红。
顿了顿,张寻便继续说道:“其实很简单,咱们可扮作黄巾溃兵,带着张曼成的尸体向宛城进发,谎称张曼成身受众伤,要求宛城守将放我等进入,待城门打开,便一齐冲杀进去。”
“妙!此计大妙!”
这时,只听刚才那与张曼成缠斗的小将拍掌大声赞道。
张寻循着声音看过去,见是一员非常年轻的小将,只是看上去有些眼生。于是,疑惑的开口问道:
“这位是……?”
欲知开口小将究竟是谁?静待下章揭晓!
后人有诗单赞黄忠之勇曰:“凤嘴刀出震匪胆,铁胎弓响惊敌魂。谁人英勇可至此,唯吾汉升大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