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仲景做了太守,受官场规矩所限,无法治病救人,甚是不安。
后来,张仲景想了变通之法。不能走街串户给百姓看病,我就不出门,等着百姓来找自己看病!
每月初一十五,大开衙门,在衙门里给百姓看病。
张仲景医术高超,医德高尚,被百姓视为救星。(张仲景坐公堂诊治百姓,后人为纪念他,便将坐在药铺给人诊病的医生,称为“坐堂医生”。)
后来,张仲景越来越厌倦官场之事,索性辞官,钻心研究医术。写出《伤寒杂病论》、《辨伤寒》、《评病药方》、《疗妇人方》、《五藏论》、《口齿论》等著作。
其所著医书多散失不传,仅《伤寒杂病论》存世。但是,仅此一本著作,便让国人受益两千年,此书被奉为中医经典,而张仲景也被后人尊为“医圣”!
……
张仲景赶到,查验了刘琦的伤势,表情极为凝重。
“先生,如何?”
张仲景轻轻摇摇头。“虽非剧毒,但已深入气血。驱气血之毒,非老朽专长。只可惜,李东壁(李时珍)不在此处,老朽只能尽力而为,能否转危为安,全看子玉公子的造化了。”
连张仲景都如此说,曾国藩等人,心中更是没底。只能暗暗祈祷,希望刘琦吉人天相。
只是,这大公子自幼便多病多灾,何来“吉人天相”?曾国藩等人真不相信,他能躲过这一劫……
……
张仲景开出了药方,罗艺立刻命人,抓来药材。
张仲景亲自调配了几种药物,内服、外敷完毕,张仲景叹口气:“只能等了,一日若能退去低热,两日若能醒转,便有救。”
曾国藩等人招惹了如此大麻烦,哪敢离开,和张仲景一起,守在刘琦的病榻前。
一日过去了……
刘琦额头,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伸手试试,额头竟清凉了!
两日过去了……
刘琦突然皱皱眉头,一脸痛苦……
曾国藩等人大惊,欲上前探问,张仲景急忙伸手拉住众人。
再过片刻,刘琦突然喊了一声:“苦煞吾也!”
刘琦,醒了!
“大公子!”
“子玉公子!”
众人大喜,扑到病榻前,连声召唤。
刘琦缓缓侧过头,望着众人,似看陌生人,一脸茫然……
“子玉公子,你总算醒过来了!”
王粲最是激动,攥着刘琦的手,不住抹泪。
“汝、汝何人?”
“王粲、王粲啊!”
“王粲?”刘琦的眉头紧锁,似是唤醒着久远的回忆一般,半晌,终于冲王粲苦苦一笑:“王仲宣……”
“是我!是我啊!公子终于清醒了!”
“父亲……父亲还好吧?”
“好!好!”
刘琦苏醒过来,首先询问父亲情况,其孝心令屋内众人动容。
刘琦的身体,仍然十分虚弱,但神智越来越清醒。“今、今天是几月几了?”
“今天是建安三年正月二十啊,公子昏迷两整天了!”
“哦……建安三年……父亲……弟弟……”刘琦的嘴角,泛起一丝苦笑,眼神迷茫,喃喃语道:“大汉……荆州……柘皋……”
罗成不屑地咧咧嘴,嘟囔道:“荆州哪有什么柘皋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