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倒是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。
盛南归没有回答,郑意却能发现……
他身后的床单并没有换,郑意心细,一眼就能察觉发生了什么。
虽然她知道盛南归一直有一个挂名的妻子,但没想到……
替他处理好伤口,郑意走出房门。
“宋小姐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她低声开口,道。
宋妤酒垂着眼睫,抬步跟她走了出去。
“宋妤酒,你是他的人,你能够为他做什么你不知道?他这些年替你宋家收拾了多少烂摊子,你那个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心里最有数了吗?现在跟他很委屈你?”
劈头盖脸的一顿骂。
宋妤酒静静地听着,没有回应一字一句。
“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贵家小姐,你矜持个什么劲?你以为人人都像盛南归一样,为了你……”
“郑意,你话怎么那么多?很闲?”
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是带斥责和反感的语调,不用细听也能发现盛南归逐客的意思。
“南归,你的手都伤城那样了,现在你还要纵容这个女人?她能带给你什么?”
郑意不满地回头,提声质问。
“我受什么伤怎么样我的事,你管那么多我也不会给你发工资,行了,时间不早了快点滚。”
“盛……”
“是不是要我用轿子抬你出去?”
自己多说无益,郑意再警告似地瞪了宋妤酒一件,愤愤地回头。
随后,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两个人。
宋妤酒扫了一眼盛南归受伤的手,垂下眼眸侧过脸不愿再看。
“怎么,现在你伤了我,还想不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