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妤酒。”盛南归冷冷地重复她的名字,“你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善事,今生才能这么给我添堵?嗯?”
宋妤酒抿了抿唇,无话可说。
“你现在是不是还觉得特别委屈,觉得我十恶不赦,恨不得立刻坐上去国外的飞机?”
男人冷冷地笑了一下,“你是当你自己是多矜贵,我端着你正夫的名头都上不得?”
宋妤酒拿着医药箱的手紧握得在徐徐发抖。
叮咚——
门铃声回档在偌大的厅内。
宋妤酒似终于找到了逃离的契机,将医药箱放在盛南归身边。
“我先去开门。”
男人没有开口,宋妤酒便跑下楼。
盛南归的私人医生是个女的,姓郑,带着一副学术性的无框眼镜,冷傲美人般的轮廓。
“是谁受伤?”
她扫了一眼宋妤酒,淡声问道。
宋妤酒往后退了一小步请她进来。
“盛南归……”
郑意的眉倏然一蹙。
“南归受伤了?”
随后,不等宋妤酒的回答,她便疾步走到二楼。
宋妤酒站在门口,望了一眼面前寂冷的冬景,抿唇回头。
郑意走到二楼的主卧里,就看到盛南归正笨拙地用一卷纱布随意地去包自己的手。
“盛南归!”她焦急地打断男人的动作,“不是这样包的!”
她小跑过去,半跪在男人面前夺过他手里的纱布。
“怎么伤的?”
她凝着伤口,面色沉重。
盛南归不大高兴回答,便也没有出声,只是徐徐抬眸看着站在门口的宋妤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