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海是潜邸旧人,如今是御马园的管事。
还未等他仔细瞧,周安海又赶紧低下了头,似是害怕。
他喃喃道。
从前在潜邸,周安海也是伺候乌拉那拉氏的人,也是见过胤禛的。
年世兰道。
苏培盛话到此处便停了,静静等着胤禛的反应。
“皇上,奴才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,便将周公公带了来。”
周安海惊惶不已,抬起头来,一张脸上竟满是皱纹,一点也不像才三十来岁的人。
“是,奴才说的远了。奴才前几日发现十七王爷惯常骑的马偶有亢奋之症,
奴才以为是时节所致,便想着亲自喂它几日。
胤禛没有直接发难,只是点点头。
“疼,皇上,臣弟头疼!”
奴才便日日在喂马之时,与那叫奔驹的马儿说说话。
周安海这是很久很久以来,第一次再面见胤禛。
“奴才是御马园总管周安海,关于奴才被指认在草料中疑似添加东西一事,奴才有话要说。”
往日是不会做喂马这样琐碎的事吗?为何这几日忽然亲自喂马?”
周安海道。
“苏公公仔细问问那奴才,本宫听着,那意思倒像是说,草料有问题的样子。”
“看来,今日的事,纯属是一场意外呢~皇后娘娘劳心了,
允礼现下也需要静养,不如皇后娘娘也先回景仁宫休息。
“是啊,苏公公,本宫也想不明白,周公公喂马,
与允礼坠马,有何关系呢、?
还是那奴才,有别的意思?”
等乌拉那拉氏走了,年世兰坐在允礼床边的凳子上,捧了茶喝。
年世兰转向躺在床上的允礼。
“华妃娘娘此言吓死奴才了!奴才就是奴才!即便被王爷斥责打骂,
乌拉那拉氏与年世兰恭送了胤禛,张嘴却无话。
“朕给你一个辩白的机会。不是说,你作为御马园总管,
胤禛无奈道。
胤禛打断他的话,说道。
奴才实在惶恐不已!求皇上恕罪!”
他有何理由要做此事呢?”
胤禛倒是没有认出来眼前已经沧桑了许多,又低着头的周安海。
说罢,胤禛也不管跪在地上的周安海,径自站了起来,嘱咐允礼好好歇息,转身回了养心殿批折子。
“外面那些个太医都是做什么吃的!还不快点给允礼看诊!”
但奴才只是正常喂马,并没有害十七王爷的心思啊!”
只是胤禛那时对已故的纯元皇后十分上心,未必记得乌拉那拉氏这个侧福晋身边的奴才。
现下皇上与皇后都走了,你可有什么想对兰姐姐说的?”
自从奴才进宫,因着奴才腿有疾,便求了御马园的差事。
“那奴才只说是周安海喂马?没说别的?”
那也定是奴才做错了事!如何谈得上得罪奴才呢?奴才不敢的!”
苏培盛退了下去,允礼忽然呻吟起来。
“臣弟哪里会得罪任何人呢?皇兄是皇上,臣弟不敢丢皇上的脸。”
“允礼受伤,朕心急如焚。世兰不许胡扯捣乱!
等温显卿回来,瞧过允礼的伤,再让他探查一下草料。”
不与人打交道,只与马儿打交道,奴才觉得轻松了许多。”
允礼望着床顶半天,缓缓说道。
“兰姐姐,不知为何,刚才臣弟头疼之时,脑中忽然涌出许多东西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