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辛夷下定决心,想要问清楚卫无渊这么吊着他什么意思
可遗憾的是,卫浅溪告诉她:“今日我见哥哥时,他说有公务要出趟京城,年前恐怕是不行了。”
苏辛夷惊愕:“都快过年了还要出公差?”
卫浅溪看起来倒是习以为常:“上次那个采花贼案,据说是案中有案,事关御史陈大人女儿声誉,所以皇上令哥哥年前必须将此案查明白。”
卫浅溪不说,苏辛夷都要忘了这个案子了。
好像自打陈大人家的小姐出事后,那采花贼便销声匿迹,再也没出现过了。
既然这样,那只能等年过再说了。
卫浅溪将梨汤收了起来,嘱咐她早早休息。
在她将提着梨汤走到门口时,苏辛夷突然在后面轻叫了她一声:“浅溪姐。”
卫浅溪回眸看她:“怎么了?可是还有什么想要吃的?”
苏辛夷躺在床上,最后却摇了摇头:“也没什么事。”
卫浅溪微微一怔,最后笑着温柔道:“有什么事要记得跟我说,姐姐始终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苏辛夷点点头:“嗯。”
卫浅溪出了小西院,无奈地叹口气:一遇到男女之事,哥哥怎么就变得傻?做了东西,也不知自己尝尝。
辛夷刚才想要说什么?可是要问有关哥哥的事?为何突然又不问了?
这两人——
唉!
而另外一边,卫浅溪也是要做做样子的,陆光仪被屏风砸了,后背的伤不轻,至少年前想要爬起来出去风流快活是不行了。
杨氏有意修补他们夫妻间的感情,强硬地让陆光仪住回了玲园。
卫浅溪表面上自然不会拒绝,但这几日大多都是青月几人在管他,而她只是每天早上露个面。
但让人意外的是,今天端靖侯居然来了。
她一回玲园,就听望月告诉她,说端靖侯此时正在陆光仪的房间。
她往陆光仪单独住的房间看了一眼,点点头:“嗯,那我便不过去了。”
如果此时她知道父子两人在房中说什么,恐怕会万分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“爹,我决定了,就按您说的办,我一定要得辛夷。”
陆光仪趴在床上,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软枕。
一想到那日她全身湿透,无助地跌坐在他房间里的样子,他现在便全身热血沸腾。
端靖侯看着他着急的样子,恨铁不成钢地瞪他:“瞅你那点出息?一个女人而已,你不要忘了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陆光仪带着几分敷衍地趴在床上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,爹你就不要操心了。”
看着他的样子,端靖侯控制不住举起手,想要打他,但看着他趴在床上,连身都翻不过来的样子,想了想,又收回了手。
“你娘让你趁着这段时间和浅溪好好相处,这半年来浅溪的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,我和你娘都等着抱孙子呢。”
陆光仪两手在床上一摆:“您看我这样子还能做什么?”
端靖侯无语:“总之,这段时间你对浅溪太过冷淡,正好趁这会儿好好相处。”
陆光仪对卫浅溪倒是有几分愧疚,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