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,比之耶律凛刚才的手段更狠,可余四保只是抽搐了几下,愣是没叫一声。
“呸!”余四保二话不说,先朝龚叔脸上吐了一口。
口水里,夹着血丝,龚叔躲闪不及,被吐了一脸。
而龚叔是个喜欢干净的人,彻底被余四保惹怒。
“耶律凛,杀了他!”龚叔用毛巾把脸擦干净,可还是觉得恶心,不洗是不行了,一边起身往外走,一边对耶律凛下令。
当即,耶律凛又冲了上来,不过他不会大发善心,给余四保一个痛快,他喜欢活活把人折磨致死。
余四保忽然有了一股力量,躲开耶律凛,一屁股坐到是龚叔刚才坐的椅子上,冷眼看着与龚叔一起往外走的中年男子,眼前一亮,“沙静昌?”
这个被余四保称之为沙静昌的中年男子一直在场,余四保早就注意到了,不过他和沙静昌只有几面之缘,所以到这时候,才想起对方的名字。
沙静昌一脸玩味,显然是默认了。
“余四保,我想保的人,就没有保不住的,你居然胆敢在背地里跟我作对,不自量力!”沙静昌嗤之以鼻。
余四保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,我当时谁一直暗中保那几人,原来是你。也对,你再有钱,也不过是一个商人,老子想干掉你,轻而易举,所以你只能求助龚叔这个老不死的,亏你想得出来!”
“余四保,你给我闭嘴!别忘了,马上受死的不是我,而是你,所以是我赢了,你输了!”沙静昌像条疯狗似得吼道。
“我输了?”余四保眉毛一挑,“好,那咱们走着瞧,看到最后,到底是谁输了!”
余四保绝对不是虚张声势,他现在仰仗谭乐乐,而谭乐乐背后,有一个强大的靠山。
大狗还要看主人呢,龚叔杀了他,谭乐乐又岂会无动于衷?
谭乐乐就算不为他报仇,为了自己的面子,早晚也会找上龚叔。
龚叔是阳南市的泰山北斗,并不好对付。如果谭乐乐失手,那谭乐乐背后的靠山,又岂会坐视不管?
那个用了短短不到十日,就将韩王甫连根拔起的妖孽,不出手则以,一出手,必然会让整个阳南市血流成河!
不过,在对方眼里,余四保是在垂死挣扎罢了。
龚叔走到门口时,却忽然想到了什么,一脸轻笑的转过身,说道:“余四保,让你这么有底气的,无外乎是那个扳倒韩王甫的少年,你觉得我会怕他?那你也太高估他,小看我了!”
“哈哈!”余四保大笑几声,“就怕你见了他,你会吓得尿裤子!”
“混账!”龚叔从不轻易动怒,他一怒,整个阳南市都要颤抖,“耶律凛,你还在等什么,杀了他!”
龚叔这么着急想让余四保死,耶律凛也只能给余四保一个痛快。
轰!
可耶律凛刚走上前,却忽然有一阵邪风扑面而来,只是一阵风而已,耶律凛竟然站不稳脚跟,被吹得连连退了好几步。
“咱们可说好了,一会儿谁都不许尿裤子!”
所有人顺着声音望去,纷纷脸色一惊。
不知何时,余四保旁边的椅子上,坐了一名少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