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随着文亮的车来到了隶属西宁的一个小乡镇。
镇子西南头有一片荒地,角落里就建着一栋茅屋和篱笆围城的院墙。
院子里早已长满了杂草。
玉莺的母亲王思艳被引入回忆,不禁感慨:“莺儿,你还记着你父亲陪你在这院子中奔跑玩耍的时候吗?”
坐于轮椅上的玉莺一个愣神,眼眶红了一圈。
她也许因为年幼记得不完全,可祁玉脑海却是清清楚楚的,这家人似乎比他们家还要命苦,至少他的家人仍身体安康。
甩开思绪,祁玉走进了祖屋,很熟悉的绕道茅草屋后,取了一柄铁锹在那颗核桃树下挖掘起来。
其他三人均是不解的看着。
玉莺拍了文亮的手臂:“愣着赶忙,还不去给先生帮忙。”
“诶诶,好!”文亮脸颊一红,赶忙上前打手,玉莺对他的指示让他感到开心。
很快一个两米深的小洞窟被挖了出来,祁玉俯身取出一个红木盒子递给玉莺。
“这是什么?”玉莺还未打开,轻轻拂去盒子上的泥土。
“这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!”
“普通的玉佩?”玉莺眉头一皱,手里也是一顿,没有打开盒子直接还给了祁玉:“虽然我不清楚先生如何得知我家院中埋着一个玉佩,但既然这就是先生想要的,拿去便可。”
“非也!”祁玉笑着摇头,看来仇恨已经深深植入玉莺的骨髓,什么钱财外物根本不能让其动摇心绪。
“那请先生不要再卖关子了,为何带我们不乏劳顿的来这里挖掘一个盒子?”玉莺的耐心已经有些消磨殆尽,面前就是她苦苦追寻的消息却被祁玉藏在怀中不肯显露。
“不要急,听我讲一个故事!”
祁玉转身走向院落的石凳,玉莺等人也紧随其后。
在玉莺的爷爷还是个孩童时,当时的华夏正处战争,全民抵抗着外族的侵略,到处都是被引燃的战火,人们生活于水深火热,不知将被杀死还是饿死。
一对逃难的父子来到此地,那孩子比玉莺的爷爷还要小上几岁,饿的面色发青,冻得的唇齿干裂。
玉莺的爷爷虽小却有一刻善心,把自己那天用来果腹的草根汤水给了这对父子,并且背着长辈送给了他们一身麻棉衣服,还带着他们到了后山一处山洞中避居。
父子二人暂住十几天,性命愣是被玉莺的爷爷从死神的手里给救活了。
临走前给了他一枚玉佩作为报答。
可在那个年代,钱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,这玉佩便被埋在了那颗核桃树苗下。
如今核桃树已长成参天大树,老朽之龄,玉莺的爷爷早已去世,曾将这故事讲述给玉莺的父亲听,可他并未在意过。
“我都没见过我爷爷,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故事?”玉莺摇头不信。
“我知道自然有知道的原因。”祁玉轻轻笑着,他不仅知道这个故事,还知道那对苦难的父子是谁,因为这都是那道灵魂曾附体过的对象。
那个被玉莺爷爷救活的孩子至今还活在世上,而且家室耀眼,手握大权。
“不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,但这与先生的诉求有何关系?”文亮直接问出了事情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