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轩,诗诗她……”唐婶看到林轩,本来打算先说的。
然而,罗萍骤然间,一把将唐婶推开,随后,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喊了起来,“林轩,我的好女婿啊,我的女儿怎么那么命苦呢!”
“她……她怀了身孕,却是被这个恶奴暗害啊,林轩,你要替诗诗做主啊!”
罗萍很是夸张的哭喊了起来。
林轩根本懒得搭理罗萍,径直走向床边,一双锐利如剑的眼睛,低沉地看向秦诗诗。
她脸色极为苍白,嘴唇亦是毫无血色。
他蹲下身子,将手搭在了秦诗诗的脉门,刚一碰到秦诗诗的手腕之际,他惊愕得几乎向后退了几步。
他吞咽了口水,以灵犀一脉,替秦诗诗把脉。
“嘶!”
半晌,林轩脸上划过一抹阴寒的滔天杀意,一字一顿地冷声质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诗诗动了胎气,被人下了堕胎药,谁干的?”
罗萍错愕的神色,她着实没有想到,林轩的医术造诣果然是高,竟然诊脉之下,立即诊断出了状况。
唐婶“啊”了一声,“这……这……阿轩,是真的吗?”
罗萍马上回过神来,立即指着唐婶,撕心裂肺地吼道:“林轩,我以性命担保,今天下午,只有她进了诗诗的房间,都是这个该死的狗奴才,我们好心收留她,她却要害死诗诗!”
“这种恶奴,歹毒的蛇蝎心肠,要是诗诗真有个什么差池,一定要让她偿命!”
唐婶一脸无辜的表情,争辩道:“夫人,我没有,你冤枉我,阿轩,你知道我对待诗诗,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,我怎么会害她呢?”
“亲生女儿?嗯哼,你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,就你这样一个老狗,你配吗?”罗萍尖酸刻薄地骂道。
谁知,林轩却是喝令一声:“唐婶,麻烦你去帮我准备些热水,罗萍,你给我滚出去!”
“你听好了,最好这件事与你无关,否则,要是被我查出来,这事是你干的,我一定亲手宰了你!”
唐婶“诶”了一下,转身离开了卧室。
罗萍身子却是僵硬了,石化地怔住了片刻,她马上不服气地吼道:“林轩,你几个意思?”
“难道你宁愿相信一条狗,也不相信我?”
林轩冷冷地瞟了罗萍一眼,“罗萍,你真是不可理喻,你嘴里骂别人是狗,可在我眼里,你连一条狗都不如!”
“林轩!”
罗萍歇斯底里地爆吼了一声,“你不分青红皂白,你别后悔!”
林轩抬手,指着门口,从牙缝里崩出来一个字:“滚!”
罗萍气鼓鼓地朝着门口走了去,她心里更是忐忑不安。
本来她想栽赃陷害唐婶,趁机将唐婶驱赶出去。
谁曾想,林轩丝毫不听她的诬蔑之词,而是直接喊她滚蛋。
她悻悻然地走出卧室。
林轩暗自深吸了口凉气,探手从随身携带,行医的偃甲皮囊里,取出了针灸所用的银针,剑眉微沉,脸色难看极了。
“诗诗,你可千万要挺住,我一定会保住我们的儿子和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