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婶深吸了一口凉气,定了定神,立即扑到床沿边,紧紧握着秦诗诗的手,惊呼了起来,“诗诗、诗诗,你怎么了?”
因为秦诗诗的身子无比的滚烫,像是架在烈焰上炙烤,这……这不是寻常的发烧,很是异常。
怎么回事?
唐婶瞪大了眼睛,叫喊了几声,秦诗诗已然是昏迷之中,旋即,呓语般道:“不,别……别伤害我的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……”
“诗诗、诗诗,是我,我是唐婶!”
唐婶握着她的手,焦虑地叫喊了起来。
情急之下,她赶忙站起身,朝着卧室外走去。
她朝着端坐在客厅沙发上,暗自一阵唏嘘的罗萍,“夫人、夫人,不好了,诗诗她……她出事了,你快点来看看!”
罗萍瘫坐在沙发上,正在寻思,假如林轩回来了,对秦诗诗施救,或者秦诗诗真的出现了什么状况,孩子被打掉了。
那个时候,如果林轩发飙,察觉到了,这件事,是罗萍下的手,她该怎么解释?
突然,她看向一脸惊恐叫喊的唐婶,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。
她一骨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叉着腰,大踏步走向秦诗诗的卧室。
“多大点事,大呼小叫的,咋咋呼呼的!”罗萍假装若无其事地训斥了几句唐婶。
唐婶有些畏惧地躬身,支吾着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诗诗她浑身上下,滚烫!”
罗萍箭步流星,走进卧室之后,探手在秦诗诗额头触碰了一下,她亦是缩回手来。
她脸上流露出了几许诧异神色,心里暗道,枯玄禅师和那个无心,不会欺骗了她吧?
该不会是要秦诗诗和肚子里的孩子,一尸两命?
她这样一想,心里更是恐惧。
只不过,罗萍的歹毒之处,在于她遇到特殊的事情时,一定想办法甩锅。
并且,发现秦诗诗出现异常状况的人,是唐婶。
于是,她脸色一沉,上前一步,“啪”甩手一巴掌,扇在了唐婶的脸颊上。
根本不等唐婶辩解,抑或说,唐婶一脸的茫然,莫名其妙被罗萍掴了一个大嘴巴。
“夫人,你……”
罗萍蹦跶起来,狮子吼地咆哮道:“好大的狗胆,你这个狗奴才,对小姐做了什么?”
唐婶委屈的神色,讶异到无以复加,盯着罗萍,辩解道:“夫人,我……我什么也没做啊,我看到诗诗躺在床上,没有盖被子,就进屋替她盖被子,谁知……”
“住口!”
罗萍已然将这个锅,狠狠地甩给了唐婶,“狗东西,是平时我们太给你脸了是吧?”
“你吃的、住的、用的,都是我们秦家的,现在倒好,你竟然胆敢戕害小姐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
“夫人,我没有,你冤枉我,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!”唐婶一脸憋屈,百口莫辩。
罗萍唾沫横飞,扬手几个巴掌,“啪啪”掴在了唐婶的脸上,“狗奴才,你还敢狡辩?”
这时,林轩箭步冲进了屋子,叫喊着,“诗诗、诗诗……”
他飞奔进入屋子之时,犀利的眼神,狠狠地瞪了罗萍一眼,又是看向脸颊上,红肿巴掌印的唐婶。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诗诗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