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凌拓微微仰着头,看着被自己摁抵在墙上的钟玲,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。
她之于他,就像蚊子之于雄狮,只需动用吹一口气的力量。
看着钟玲近乎要窒息了,葭璇怕闹出人命,赶紧上前拉住宫凌拓,“好了,放了她吧,跟她一般见识没必要。”
听到葭璇的声音,宫凌拓这才松开钟玲,禁锢在脖子上的力量轰然撤去,钟玲“砰”地一下跌坐在了地上,捂着脖子不断地咳嗽。
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才回来。
此刻的钟玲,就像丧家的犬,狼狈不已。
宫凌拓不想再看见这样恶心的女人,一手将葭璇揽进怀里,冷冷地盯视着钟玲呵斥,“马上给我滚,别再让我看见你!以后若再敢出现在我妻子面前找麻烦,我一定扭断你的脖子。”
钟玲全身都没有力气了,她有心站起来逃走,却没那个能力了,于是她坐在原地没有动。
但她真的是个别扭的女人,哪怕心里怕得要死,可嘴上却长着刺,只见她低低地笑了两声,“宫凌拓,真不知道你身边这个女人,有什么值得你护着的,你戴绿帽子很舒服吗?”
不待宫凌拓说什么,葭璇气得不行,一脚踢在钟玲的膝盖上,“你胡说什么!”
这世上,葭璇最不能容忍的事情,就是在她和宫凌拓之间,出现任何污渍。
钟玲又低低地笑了,“宫凌拓,你看到了吧,她心虚,恼羞成怒了,你知道吗,你没有回来的时候,她把阮裴梵迷惑得找不到北,为了她都可以去死,连婚都求过了。
没人否认战葭璇最想嫁的人是你,但是你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,你不在的时候,她会勾着阮裴梵排解寂寞的。
你还不知道吧,阮裴梵也将要去国读书,和她在同一所学校,到时天高皇帝远,花前月下,你这顶绿帽子戴得更加高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