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葭璇明确否认了,与阮裴梵有任何不明确的关系,但是钟玲不信,她冷笑着说,“战葭璇,别将话说得那么好听,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,你就是水性杨花,吃着碗里的还要盯着锅里的。
你的宫凌拓在你身边的时候,你就跟他亲亲我我,把阮裴梵晾在一边,但宫凌拓离开你的时候,你就勾着阮裴梵陪你消遣寂寞,你真的是贱到家了。”
“啪!”
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钟玲的脸上。
葭璇的手都打得麻了,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葭璇是真的怒了,她用十分尖刻的声线斥责道,“钟玲,你给我听好了,我与阮裴梵没有任保关系,别在这里恶心我,别给我和我老公的感情抹污点!我就要去国外读书了,以后都不会再见阮裴梵,想追他你就去追,别特么有事没事跑我面前来充当怨妇!”
钟玲抹了下唇角流下来的血,冷冷地笑了,“战葭璇,你可真是虚伪,勾了阮裴梵就勾了,你何必不敢承认?”
“我没有勾他!”
“呵,鬼才信,你没有勾他,他为何也要去国读书,还是与你同一所学校,还不是为了和你日日见面相守?”
葭璇倏然皱起了眉,阮裴梵也要去国读,还与她同一个学校?
她高考之后,就一直也没有关心阮裴梵的动向,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。
见葭璇一脸茫然的表情,钟玲笑得更加讽刺,“怎么样,没话可说了吧?战葭璇,你给我记住,我不会总是被你踩在脚下的,我一定会变强,会把阮裴梵从你的手里夺回来,还要狠狠地把你踩在脚下。”
“是吗?”冰冷的声线自钟玲的背后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