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浓!这些年,是为父忽略了你,才让你的心被邪祟钻了空子!你一定,恨我吧。”
花有泪不经意间说出这番话,就连一直自诩了解花有泪的下阳春,也对着月池呆了片刻。
谁又能想到,二十年前叱咤八门的人物,如今会说出为了自己女儿说出柔情的话。
月无涯不愿看着花有泪浪费时间,大声冲着花有泪说道。
“老花,能不能封住她们的行动,强行带回月门?其他事,稍后再说!”
另外两位府君点头默许,应该是觉得这种情况下,确保花浓和月娆无恙才是当务之急。
花有泪看了一眼左右手里的两个道门弟子,找了一处靠近玉皇城湖面雾气的地方将他们放在。
这才转身,眉头紧锁地盯着花浓和月娆。
“只能再试一试!你们现在应该都清楚,花浓体内这股力量,应该不属于这世间……”
花有泪灵力全开,引得天地风云变幻,同样象征月门府君的一轮皓月出现在他身后,一些想要趁机接近他的黑气,被月芒灼烧的噼啪作响。
花有泪并未就此出手,仍然在提升着积压了二十年的气势。
只见花有泪如皓月升空,澎湃的月芒就像灵气一样涌动着。
随着两道月芒从花有泪眸子里飞出,双手守元抱一,一个由月光凝聚成的光团在他手中膨胀变大。
花有泪的眉宇间,浮现出一朵小花。
这也是象征花府府君身份的月印,更是月门独一无二的月桑花。
月蚕栖息在月桑树上,成年化作月蝶,却很少有月蝶能见到月桑开花。
因为月桑树也像建木一样,开花之时,就是月桑大限之时。
花有泪想要为花浓重塑月蝶,也只有这一个办法。
眨眼之间,花有泪手里的光团就变成了一株一尺大小的月桑树。
月桑树纯白如玉,皎洁无暇,将周围百里照的如同正午。
三位府君见状,隔着月池急得跺脚。
“老花!你这又是何苦呢?能救则救,不能救我们可以从长计议。她们现在无性命之忧,你犯不着搭上花府根基呀!”
“月桑树不能作为攻击手段,你想要在花浓心里重新种下月蚕,此举太过冒险。”
“就是。老花,月娆和花浓我们可以想办法,但是月桑如果这样用了,面对这异样的邪气,可能无法全身而退”
“月桑可是你作为花府府君的根基,就这么冒然使用,恐怕得不偿失。”
“有泪,你冷静些。花浓虽是你的孩子,但这些年是我们看着她长大,我们也很着急,应该会有其他办法的。”
“或许,我们可以找香门尚存的赊香人,说不定他们会有办法……”
“对。赊香人虽然不会斩妖除魔,可是对于一些无法理解的事,常有独特的办法”
“实在不行,我们也可以寻求仙门道门帮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