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,她不愿意看朝暖处于这么水深火热的境地,但是管了,如朝暖顾虑的那样,没人能保证朝暖妈妈在需要输血的时候,就正好有现成的血源。
“总有别的办法的,你总不能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,我再想想,我去找康哲谈。”她纠结着说。
“不用,真的不用,我自己可以解决的。”朝暖忙说。
她就是怕再给他们添麻烦,才一直隐瞒着不说出实情。
她能想象得到,如果给康哲谈条件的权利,他肯定要多离谱有多离谱。
朝暖继续说:“哪怕以后我和康哲结婚我也不觉得委屈,这反而是我希望的,对于我来说,只要我妈活着比什么都强,真的!”
……
从朝暖住处出来,沐倾颜只觉得更加沉重。
她本以为此次过来,她能很轻松地把事情解决了,谁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。
陌御尘是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。
晚上的时候,她心不在焉地拿筷子夹菜,竟然夹了两块她最讨厌的洋葱。
饭后,他让福伯照看着两个孩子,自己则跟着她回了卧室。
房门一关,他把人拉到怀里,仔细盯着她的神情,“今天去哪了,发生了什么?”
沐倾颜没想到他观察这么细致,头靠在他胸前,沮丧地叹了口气:“没什么,朝暖的事。”
陌御尘隐隐猜到,沉声道:“我听宿羽说,你今天调了一个律师和几个保镖去医院,是为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