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官难断家务事,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,她作为朋友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安慰几句。
深夜,牌局散了之后,男人们才注意到七倒八歪坐在地毯上的三个女人。
楚西幽上前想去拉江南烟反被踹了一脚,“靠,几瓶啊喝成这样?”
陌御尘扫了一眼桌上地上的空酒瓶,又看了眼酒柜里空掉的几个位置,眸色沉了沉。
最烈的伏特加,怪不得白茶也喝瘫了。
“都散了吧。”陌御尘看了眼时间,上前一把将白茶抱在怀里,半点身为主人的自觉都没有,随便打发他们:“想走的走,不想走的上楼随便找个客房睡。”
说完,便头也不回带着亲亲老婆回房了。
“这就不管了,赶着去投胎啊老三。”楚西幽见陌御尘家的被抱起来后乖得很,和自家撒泼把他当阶级敌人不给碰的全然两个极端,不爽地吐槽。
时韩熙凉凉地反驳道:“不,是赶着播种。”
乔时:“……”
白茶在身子挨到床时才迷迷糊糊睁开眼,脑子晕懵懵的,顶上的天花板在转圈,她不舒服地拿手盖着眼睛,保持最后的清醒说:“还没洗澡呢。”
“洗澡?”耳边是男人饱含深意的语气。
还没等回答,她再度腾空,听见一句体贴得不行的安抚。
“你睡,我帮你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