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知道,你还是你,呵,真好……谢谢你爱我。”
她近身上前,轻轻吻住那没什么温度的薄唇。
“殿下,相守于朝朝暮暮,君无戏言。”
整整一夜,她未合眼,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两人之间的过往趣事。
直至天色发白,朝阳初升,辰时将至。
他静静的趴着,虽然孱弱,但呼吸绵长不促。
她试了额温,没有发烧的迹象,高高悬挂的心,稍稍放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倏地,他剧烈喘咳起来,双颊随即泛起诡异的红。
大吃一惊,连忙高呼:“良太医!”
候于侧殿的良岑与众太医立即赶到,望闻问切后,面色突变。
“不好,气血受阻,呈倒流之趋!”
“快!施针!”
“这药方,三碗水,熬半碗来!”
“脉象弱了,压劳宫穴!”
她跄踉着退至一旁,望着太医们神情严肃的忙碌。
望着宫人们来来回回,递药汤和温水。
望着他唇边溢出的缕缕鲜红,及青灰枯槁的气色。
那是一种,沉沉死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