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取来干净衣衫,亲自伺候她更衣。
期间,尽量做到目不斜视。
不过仍是磨磨蹭蹭,穿了近一刻之久。
好在屋内不冷,饭菜还算温热,他们将就着吃了几口。
其实吃了什么,根本没人在意。
他夹什么,她就吃什么,一双迷蒙的水眸总时不时投来一眼,乖顺得令他心疼。
一顿饭,气氛温和静谧。
两人仿佛从未分离过,正坐在承明宫的内殿共享膳食。
戌时,余公公撤了膳,泡上一壶香茗。
她凝视着从壶口升起的缭缭白烟,明白,有些事,终该面对。
“你……是专程来看我的吗?”
他摇头:“不是。”
一男一女,相护偎依,刚刚分享过最亲密的事。
如此对话,倒有着几分见不得人的意味。
她抿了抿唇,艰涩开口:“那……今晚走吗?”
未等他回应,又忙道:“吴镇的夜路不好走,要不然……”
置于腰际的大手倏地收紧,她趴在宽阔的肩头,听得他无奈低语:
“囡囡,你是我的妻,是大祁的后,做什么这般委屈?”
“我不是了!”她揪着他的衣襟扬声强调。
不知是说给他听,亦或告诫自己。
他并不气恼,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,慢慢道:“自开国以来,江东通往江北的运河,一直是久攻不下的难题,既费人力,又耗银两,关键没有合适的扩道方案。”
她疑惑的听着,不明白为何此刻要提起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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