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品官夫人,也算不错了……”
她默默收回视线,梦槐起身添了一杯茶。
主仆两人默契的没提一句关于苏湘菱的事。
那女人,不值得她们费神。
花轿晃晃悠悠抬进赵府,苏湘菱盖着帕子坐在榻边,手指头绞得发红。
这几个月,亲事退不掉,逃更是没希望。
昔日心高气傲的才女,落为俎上鱼肉。
呯!喜房门被大力推开,一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腆着肚子,大摇大摆走入。
“老爷——”
“出去!”
听着男人粗哑暴躁的声音,苏湘菱紧张的挪了挪身子。
下一刻视线一亮,一张黝黑的脸近在咫尺,诞着垂涎的笑,一副急切的模样。
强忍恶心,轻唤一声:“夫、夫君。”
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,狠狠捏了一把白嫩肌肤,笑容中透着一丝古怪。
“啊!”
吃痛惊呼,未等反应过来,又见男人搬了个小箱子搁在床头,啪地一下掀开。
下意识投去一眼,浑身冰凉。
这些……这些是……
“娘子,夜很长,咱们……好好玩玩。”
“不——不要——”
红帐掩下,喜房内鞭笞与哭嚎交织一片。
门外,赵府的家仆们面色漠然,早就见怪不怪。
上书房。
景元帝一脸若有所思。
堂中两侧,分别坐着几位王爷以及皇室宗亲的世家子弟们。
大伙儿你看我,我看你,心中茫然。
最后皇甫隽“临危受命”,轻咳一声,问道:“皇兄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修长的手指轻敲两下桌面,他缓缓道:“唔,朕要大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