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顾朝对上她的视线，眼眸微闪了一下。

然后朝着她掀了一下嘴唇。

苏瓷想到了十八岁那晚。

少年的拥抱收紧而炽热，然后抱着她。

他们在葡萄藤下接了吻。

少女的脸颊不由得有点发热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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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走进来，就能闻到那种柠檬气息，很浓烈。

苏瓷湿软的眼眸看了过去，微歪着脑袋，有点不解地问：“你又吃醋了吗？”

顾朝神情微僵了一下。

但很快恢复以往的神情，他深深地看了过来：“你觉得我身上的气味素怎么样？”

苏瓷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，软软地说：“不讨厌，喜欢。”

就是有时候酸了一点。

顾朝唇角微微扯了一下。

他知道气味素相互吸引是控制不住的。

就像是生日那天晚上，顾朝把少女拥入怀中，用气味素进行试探，但是少女的表现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。

顾朝眼底的暗色一点点的出现。

他无法想象，要是真正契合的那个人，有天会出现，会怎么样？

苏瓷敏锐地察觉到少年的情绪，她漂亮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了过去。

认真地看了对方好一会儿，问：“你在不高兴吗？”

顾朝说：“放学后，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苏瓷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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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也没有想到，顾朝让她留下来，只是为了跟她在学校里接吻。

而且还是在没人的学校以后。

少年把她抵在墙上，亲了好一会儿。

顾朝似乎很喜欢她身上的气味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