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婳刚想刺他几句,他就抱住了她,“明天带你去滑雪,今晚我们就出发,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”
时婳心里一抖,眉宇拧着,“你不工作了?帝盛还有那么多事情。”
“工作也没有你重要。”
他将她抱着出了酒楼,直接上了外面的车。
这是加长版的车,里面不仅有床,还有酒柜,小吃,这就是一个小型的酒吧。
开车的是南时,滑雪的地方在临近的一个城市,虽然不是北方,但是那里的滑雪场也蛮大的,不过是在深山里。
这一去,估计没有一周不会回来。
时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他塞进了汽车里。
时婳并没有觉得很高兴,因为她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霍权辞在抓紧一切机会,进攻她守着的城池。
他似乎要用这些方式,强势的在她的心里戳出一个洞来,把他自己放进去。
她正发呆,就被他给抱住了,“不想去?”
时婳摇头,打开的一旁的窗户。
外面的风“哗啦啦”的吹,她趴在窗沿边,眼看着汽车离开了霓虹灯闪烁的城市,向着乡野行驶。
霍权辞从身后抱住她,轻松的就搂住了她的腰,“怕我把你卖了?”
时婳扶着窗沿笑,长发被风吹得一直往霍权辞的脸上飘。
他伸手将她的长发通通压下,从身后慢慢的吻着她的耳朵。
时婳垂下眼睛,被这时不时的温柔给迷花了眼睛,严防死守的心,确实被他戳出了更大的裂缝。
他是商人,在商场上所向披靡,情场上也不逊色半分。
比起霍冥的直白,霍权辞显得隐忍了许多。
他要悄悄的布网,悄悄的丢下诱饵,确保猎物万无一失,才肯动手。
他已经摸透了时婳的性子,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,强来只会适得其反,要一点点的,慢慢的蚕食她。
女人这种生物很简单的,若是她真心喜欢,爱情就会蒙蔽她的双目,腐蚀她的唇齿,让她变成瞎子,哑巴,心甘情愿的为对方沉沦,坠落。
霍权辞的行为很简单,他要她的心,完完整整的一颗心。
之前的时婳是七巧玲珑心,只有小小的一瓣里装着他,但这显然不够。
时婳对他的感情就像是一张纸,这张纸承受不住任何的重量,何况是最后关头的狂风暴雨。
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将这张纸变成缠绕的钢筋,什么都捶不弯,压不折。
时婳的意识有些朦胧,窝在他的怀里。
霍权辞害怕她感冒,拿过一旁的毯子,将两人裹了进去。
旁边的透明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吃的,他拿过其中一叠果盘,用叉子叉了一块,放在了她的嘴里。
时婳翻了个身,无意识的吞了进去。
一股酸得发苦的味道传来,她一下子就醒了,拿过一旁的纸巾,吐了出来,“霍权辞!”
他居然喂她吃柠檬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