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抱着,大踏步的便往外走。
任谁都看出了他此时的急切,但郁白焰还是跟了上去。
霍冥刚将时婳放到车上,车窗就被人敲响了。
郁白焰笑意盈盈的看着他,“阿冥,下来我们聊聊。”
霍冥的眉头一蹙,有些气恼被人打搅了好事。
但他还是下车,和郁白焰走到了不远处,不耐烦的开口,“什么?”
“阿冥,你不觉得时婳现在的态度很有问题么?”
霍冥的嘴角弯了弯,“有什么问题,她现在很乖,我很喜欢。”
郁白焰叹了口气,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“就是太过乖巧了,你别忘了,之前她和霍权辞一起经历过生死,在她的心里,肯定是有霍权辞的,如今她委身于你,又不吵不闹,我总觉得她在酝酿什么,你自己小心。”
“白焰,你想多了。”
霍冥的心情很好,想到手上绵软的触感,语气软了几分,“她会一直很听话。”
郁白焰的眉头拧紧,知道怎么劝说都没用,一旦遇上和时婳有关的事情,他不会听任何人的。
霍冥见他不再开口,连忙大踏步的走向汽车。
他已经等不及回到紫园了,刚把车门关上,他就将时婳抱了过来,热烈的吻着她。
他紧紧的勒住她的腰,恨不得把她勒断。
郁白焰就在不远处,看到已经开始晃动的汽车,他低笑了一声,这个人真是,片刻都等不及。
霍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着了火,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时婳刻意放软了几分语调,那调子懒懒散散的,听得霍冥血液都在沸腾。
“彻底臣服我吧,婳儿。”
他沙哑着嗓子说道,力道丝毫不减。
时婳的眼里一片冰冷,嘴角嘲讽的抿紧。
他用的是臣服,可见在他的认知里,爱就是一方对另一方俯首称臣。
当灭顶的快乐来临,他搂着她轻轻的叹息,“我臣服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时婳没说话,她只恨自己的手里没有枪,不然她一定朝着这个男人的胸口开枪。
她一刻都等不及,她想杀了他。
汽车在紫园停下,他将她抱回房间。
时婳借着洗澡的空隙,将两颗安眠药彻底碾碎,碾成粉末。
她出来的时候,并没有在房间里看到霍冥,原来那个男人又要出去。
她的眉头拧紧,将一杯咖啡端给了他,“出去就不要喝酒了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端东西,霍冥的眼里瞬间就亮了,他怔怔的看着她,心里软成了一片。
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又陌生,他如此愉悦。
他喝下咖啡,在她的唇瓣又留下一个吻,这才离开。
时婳坐在沙发上,安静的等着时间流过。
她抱着自己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身上还有他留下的印记,她觉得脏,好像自己从里到外,全都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