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元烈虎为了推广民安局,一直都在游走着周边个个县城,本来是他跟独孤无月两个人的,如今独孤无月去了山东,这里全得靠元烈虎,别看元烈虎这厮莽撞的很,但是身为长安七子的他,怎么可能一点本事都没有,民安局在京畿地得以迅速的铺展开来,元烈虎是功不可没,只是如今崔有渝、萧晓、裴少风这些最优秀的皇家警察出去了,元烈虎才轮班回来休息。
“没事!没事!”
元烈虎扫动着自己的头发,道:“只要你对我姑姑好一点就行了。”
敢情你是在帮我干活。韩艺苦笑一声,道:“走走走,去老总那里说话。”
二人来到大厅,那些皇家警察见得韩艺来了,纷纷围了过来。
韩艺和他们交流了几句,并且表示晚饭他请客,然后便去到总警司办公室。
“哇!都在啊!”
韩艺见四巨头都坐里面的。
“能不在么?能把门关上,关上。”
元烈虎顺手将门关上,又与韩艺坐了下来。
李思文道:“韩小哥,你这也太狠了一点吧,直接将周道行和董英给调去西北了。”
韩艺道:“奇怪!不是你们说他们两个碍手碍脚的么?怎么如今反倒质问起我来了。”
韦待价忙道:“我们可没有这么说。”
韩艺道:“你把你那天说的话,再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---!”
韦待价郁闷道:“要知道你会这么做,我就不那么说了。你知不知道,周家与我韦家关系一直不错,昨日周家就找上门了,弄得我是里外不是人,这事你做的太绝了一点。”
程处亮小心翼翼道:“我说韩艺,你是不是让禄东赞给戏弄了一番,于是将火发泄到他们身上。”
不是戏弄,而是教育。韩艺反问道:“他们阻碍我们民安局的时候,你们没有找他们周家说说么?”
韦待价道:“这只是公事而已。”
韩艺哼道:“你也说是公事,那公事就公了呗,他们周家找你们韦家干什么?闲着没事做。”
元烈虎嚷嚷道:“我赞成韩艺的做法,我跟那周道行可是谈过好几回了,那厮油盐不进,甚至暗示我们,除非民安局服从他的安排,否则的话,他绝不会答应让民安局在他们永宁县作威作福的。”
长孙延皱眉道:“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,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咋?”
元烈虎又扫动起自己的头发来,道:“你这胖子懂什么,你每天得花多少功夫弄你那难看的发髻,而我却将这功夫用在公务上面,你还好意思说我。”
长孙延无言以对,怒将头偏到一边。
程处亮眨着眼道:“小虎,这头发真的舒服?”
元烈虎道:“简直舒服极了,你儿子不也剪了么,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倒是问过,他们如今都不愿再留发髻了。”程处亮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。
韦待价郁闷道:“总警司,我现在可是在谈公事,你扯头发干什么?”
元烈虎道:“是长孙胖子开得头。”
长孙延恨不得跟这厮绝交。
程处亮回过神来,挠挠后脖颈,朝着韩艺道:“韩艺,这火候我看也差不多了,周家那边也知道你不是善茬,何不就此收手,我相信周道行也不敢再乱来了。”
他们都是长安大名鼎鼎的世家大族,周家也是的,都有一些交情,这事又是因民安局而起,他们并不想将事情做绝了,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韩艺收起玩味的表情,一本正经道:“周道行他们只是一个开始,将来我们还会遇到很多很多这样的问题,如果每每遇到这样的问题,我们都得耗尽心思,那我们民安局什么事都别干了,天天处理这事得了,而且将来民安局会越走越远,而出去可都是皇家警察,不是我们这些大臣,他们不一定压得住,我们必须得为他们加一顶保护伞,要为他们做主,这样他们才能够有底气去面对这些问题。”
程处亮和韦待价相觑一眼,心里也觉得韩艺这话不无道理。
韩艺又道:“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连长安都接受了民安局,他永宁县凭什么这么嚣张,我以前还就是太温和了一点,导致一个小小的县令都敢再跟我硬来,我这回非得让他们尝尝苦头,这水库他们是看定了。”
程处亮见韩艺心意已决,他们也无法干预,毕竟在这事上面,韩艺是行宰相的权力,而不是皇家特派是,只能退而求其次道:“呐呐呐,你可别说是咱们怂恿你这么做的。”
韩艺道:“刚刚我已经许诺请大家吃饭,但是我又没有带钱---!”
“我请,我请!”
“成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