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,她该去睡哪里呢?
苏离突然想起,如初在咖啡厅的这栋顶楼,有一所套一的复式公寓。
不如问如初借一借钥匙,暂时住几天?
但是现在都晚十点多了,如初还在医院,不能去打扰如初。
更何况,等会她去借钥匙,如初肯定会问她,她又不会撒谎。
要是让如初知道自己的事情,又要让如初担心。
算了。
楼的公寓别想了。
今晚将住一晚旅馆。
苏离决定先把手里的现金都存入银行卡。
一天的营业额不算多,但都得每天结账。
于是苏离拧起包包,关了咖啡厅的门,一个人在冷风走向附近最近的银行自动存取款机。
秋天的夜里,风儿萧瑟。
苏离一个人踩着高跟鞋,听闻着鞋跟亲吻水泥钢筋混合土地面的声音,尖锐极了。
又声声孤寂。
十三年了。
她一直是一个人走,一个人哭,一个人徘徊无助。
安如初虽是她最好的姐妹,可她从来不把悲伤的心事告诉安如初。
现在如初家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更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再告诉如初,而增加如初的担忧和负担。
苏离总觉得,天大地大,却好像容不下一个她。
孤孤单单,没人疼爱,没人关心的她。
快走到银行自助机时候,有两个喝了酒的男人朝她吹口哨。
她心烦意乱,骂了对方句神经病。
对方本喝了酒,这一听更火了。
“骂谁神经病呢?”
苏离站在那里,瞪着那两个喝过酒的男人,一身的酒味惹得她很是嫌弃的捂住了鼻子。
“哟,这小妞长得不错哦。”
“兄弟,你告诉她,大爷我是什么人?”
“个月刚因为罪,刑满释放的牢改犯。”
“对,大爷我是犯,长得这么好看,大爷我有兴趣,大不了再进一次监狱,反正监狱里有饭吃。”
“我看行。”
一般的姑娘,要是听到这样的话,早吓傻了吧。
但苏离今天心里本窝了火,加这两个男人这么人渣,她更火了。
别说等对方动手了。
对方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经把他们打趴在地,狠狠的用皮鞋的鞋尖一下又一下的踢着那个自称犯的腿间二两肉。
心里有多火,踢得有多用力。
踢得对方简直是屁滚尿流的求饶。
她蹲下来,拍了拍那男人的脸,长得像是个犯,“还打算出去祸害女人吗?”
“女侠,不,不敢了。”
“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,真不敢了,女侠饶命,饶命。”
“说不敢不算。”
苏离又站起来,再次狠狠的朝着其腿间二两肉踢去,“废了你,你才祸害不到别人。”
她知道,她踢得很用力,肯定是把那腿间二两肉给踢爆了。
今天晚,这男的肯定要在医院渡过了。
反正她离开的时候,犯的朋友在打着120急救电话。
两个大男人,在大夜晚的,哭得跟鬼哭狼嚎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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