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府衙人员,仿佛还余怒未消,在街上对着众百姓大喊着:“陈城主的荷塘,今日需五十个女子仅穿肚兜前去摘荷叶荷花,为陈城主做糕点茶水!”
“城主府今日轮到哪条街的城民去轮值,为城主一家伺候?一百个人,今日轮到谁就是谁,别晚了空了!”
“陈城主今日要供的花菜肉类,今日轮到哪个商贩,赶紧把最新鲜的送去城主府,否则陈城主今日就要把他的东西收回来,不准许你们再卖了!”
“金园金园!今夜陈城主驾临金园与富商谈事,是哪些人要去打扫修葺金园,准备等候陈城主驾临的,现在立刻过去了!”
府衙人员在街上带着怒气狂喊,发了一通的命令,怒气四溢,蛮横霸道,仿佛要将方才怒气发泄般姿态更加强横。
惊人的事,府衙人员这么一喊完,街上真的有“轮到”应该去的百姓,面上大为变色,立即成群三两奔向不同的方向,想必是去履行府衙人员话里说的事去了。
街上的百姓神情麻木不仁,好像已习以为常。
馄饨铺里不着痕迹看着眼前所有事的两人,神色沉沉,各自心里都有怒火窜起。
楚天阔眉眼极罕见的阴沉,沉沉对石云昕说了一句,“历史上可都从未有哪一个皇帝,像这个城主一样把城里所有的百姓和物品当作自己之物呢。”
石云昕抬起眼看他,脸上亦有同样的怒气痕迹,只不过听男人这语气这话,他是对这个陈城主起了大怒了。
也是,哪里有这般理所当然把自己当作一个城的天,理所当然强制霸道,说城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,包括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