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如今还是皇子秦之亥却早已封王,也不能有这样的本事,直接决定他往后的去留!
“留下做质子,你也说了,秦国与青海如今交好,既然交好,就该有所诚意,本王看着你刚刚言语之间似乎是对国家大事十分上心,也对秦蒙之死分外惋惜。你既然不能上阵杀敌,不如就留在青海做个质子,只当是为国做贡献了。”
秦之亥如今说话的时候字数比以前多来不少,但不变的却是字字如刀。
秦之羌憋得满脸通红,嘴唇抖动了半晌,才道: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本王没什么不敢的,”秦之亥面不改色心不跳,“你若是敢私自离开天仑,本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,有本事你就不回咸阳,本王倒是想看看,你是在这里做质子舒服,还是在外流浪舒服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母妃告诉父皇!”
“哈,”秦之亥冷笑一声,“那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秦之羌满脸灰白之色,眼见着秦之亥带着楚沉瑜走远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他其实早就有所察觉,瑜妃非要让他跟着秦扶桑一起前来,绝对是有目的的。
而秦之亥,也绝对干得出来他说的事情。
只是他不理解,按理来说,秦之亥不该和瑜妃站在同一立场才对,这又是什么意思?
秦之亥不想和他说话,并不意味着不想和楚沉瑜说话。
才走出去没多久,秦之亥就对楚沉瑜解释了。
“如今沈宜安只怕还在为这个事烦心,你又担心她,本王帮了她,便只当是帮了你了。”
就算是看着楚沉瑜皱一皱眉头,秦之亥都会心疼。
自打恢复记忆,每每回想起他曾将楚沉瑜关起来的那段日子,他就痛心不已。
纵然他是为了他们俩的未来,为了楚沉瑜的安全,但他还是伤了她的心。
幸好她还肯原谅他。
今后余生,他再也不要做这样的蠢事,楚沉瑜是他的公主,只要快快乐乐地生活就好了。
秦之亥一面说,一面握紧了楚沉瑜的手,她便又脸红了几分。
这边,秦之亥和楚沉瑜恩恩爱爱,而那边,秦之羌却气得几乎呼吸困难。
他站在原地,抚着胸口,只觉得天旋地转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。
若是往后当真要做质子,他要怎么办?
这是要被人嘲笑一辈子的事情!
当年大秦王朝一统天下之时何等风光,祖皇不也被人诟病过从前的质子生涯?
“质子是什么东西,你做了质子就是这里的主子了吗?往后这里的事情,是归你管吗?”
就在秦之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忽而听得后头有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