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隐约约闻到空气中有种莫名的香气,很淡,但是挠的人心作痒。
厉天扬没有细想,还以为是自己在夜场饮酒过量,头仍然晕。
“你说厉墨谦跟七夕以前就认识,是真的吗?”
叶纤儿显然一眼看到厉天扬衣领上毫不遮掩的口红印,她眼神狰狞了一瞬。
——那些不知检点的烂女人!
但是不过一秒,叶纤儿又恢复了柔柔弱弱的情态。
“天扬哥,我给你炖了鸽子汤,你是不是喝酒了,好重的酒味呀,我帮你醒醒酒。”
厉天扬很意外这次叶纤儿没哭也没闹,细看桌上,确实摆着一盅好汤水,掀开盖子,令人食指大动。
“我问你话呢!别扯开话题!”
“天扬哥,你真的相信,姐姐和厉大哥是现在才在一起的吗?为什么厉大哥当初不出席你的订婚典礼,其实就是因为他喜欢姐姐,不忍心心碎啊!”
“就是这样,三年以后,厉大哥才会旧情难忘,娶我姐姐的!”
叶纤儿明里暗里,都在说叶七夕给厉天扬戴的绿帽子比自己更早,而且更狠。
厉天扬明明记得厉墨谦以前没见过叶七夕,可是一时之间,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辩驳。
他大脑黑沉沉的,眼睛又晕,身子又乏,不知道怎么的,还有某种无名火在燃烧。
不是因为生气,而是某种对异性的渴望。
闻到叶纤儿肩头隐隐幽香,他终于忍受不住,将还怀着肚子的叶纤儿按在了茶几上。
叶纤儿心里又惊又喜,最终只化作几声做作的吟哦。
“天扬哥……呜呜,不要啊,当心孩子……”
夜,渐渐地深沉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法国。
叶七夕录完了警署的笔录,又经过一轮测谎仪的调试,交代所有证据后就同厉墨谦离开了警署。
黛绮丝夫人还想控诉叶七夕坐牢,但是证据确实不足,没有办法指正叶七夕就是偷戒指的人,最后这个案子步入了待定。
厉墨谦与叶七夕两人并没有因这件插曲坏了心情,反而信步在微风习习的枫叶大道上。
叶七夕将脑袋缩在男人的肩膀。
“墨谦,谢谢你今天愿意让我在酒宴上大放厥词,我是不是让你丢脸了?”
如果换做别的男人,也许因为叶七夕破坏了合作,会疏远妻子。
“怎么会?今天我只记住了你对顾星宇说我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
大佬,您的记忆力是不是跑偏了重点!
“七七,你你为什么要那样说?是因为不想我难过吗?”
被男人深深凝视,叶七夕脸一红。
“对啊,别人不都说在外面要给丈夫面子吗?就让你得意三秒好了!”
叶七夕嘻嘻一笑,而后飞快挣开厉墨谦的手,想朝对面的马路奔过去。
结果还未来得及逃走,就被男人霸道地锁住了腰!
“不许忽悠过去。”
男人话落,顷刻将女孩反手一压,在巴黎街道不知名的花树下,低头,攫住女孩的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