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明明记得那个接电话的是个老女人!你休想蒙我!”
白芷柔越想越觉得不对,然而记起自己一开口就是用厉家这块巨石的名义压人时,忽然心又跳了跳。
她心中怒火不断燃烧,几乎是目眦欲裂地望着叶七夕。
“是你,一定是你对不对?你故意装成跟我不对付的样子,还用一种老女人的声线蒙蔽我。”
“拍卖场上不分敌友,也不论背景高低,只是价高者得,这个道理白小姐不懂吗?愿赌服输啊……”
叶七夕神色坦荡无比,她漠然地扫过白芷柔手中的那串项链。
“更何况,你想要拍的,也到你手上了……”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,白芷柔几乎气得想要发疯!
“你还跟我恶意抬价!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……!”
她暴跳如雷,脸上的青筋一根根崩裂开来,几乎想将叶七夕千刀万剐。
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,恐怕叶七夕现在已经死了千百次了!
而周边所有的宾客都被白芷柔狰狞暴躁的神色吓到了。
“刚刚大叫大喊的人是白小姐吗?咦,她不是厉家的养女,厉大少的救命恩人和福星吗?怎么感觉关系那么糟糕……”
“我都吓到了,刚刚白小姐大吼的样子好可怕。”
“你们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了吗?”
……
白芷柔即使再怎么想活剐了叶七夕,可是厉墨谦在旁边先不提,被这样众目睽睽地望着,向来最爱面子的白芷柔,几乎是被凌迟!
她心中气得说不出话,最后嘴唇不断颤动,崩溃地大哭着跑出去了。
叶七夕冷眼看着白芷柔这幅丧家之犬的模样,心里却没有半点怜悯,她的心极冷极冷,对白芷柔的态度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冬天看到喵喵舌头被割的雨夜。
即使是后面她差点戴了那个有毒的翡翠玉镯,心里也没有那么恨。
白芷柔这个女人,真的是太罪有余辜了,白芷柔今后落到再可怜的地步,她心中也同情不起来。
……
“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怕?”
叶七夕淡笑着执起一杯红酒,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凝眸望向厉墨谦。
男人就着叶七夕的杯子,轻啄了一口。
“对敌人的温柔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七七,我都理解。”
他本身就不是圣母,更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叶七夕如何过分。
“七七,红酒很好,但我更想吃你。既然说了小青梅这几个字,你也要愿赌服输啊……”
厉墨谦沾染了点点酒液的薄唇附在叶七夕耳廓,轻轻地耳语。
叶七夕的脸蛋,刷得就红了。
“不,才不要!我要赖账!”
……
白芷柔没有看到叶七夕与厉墨谦如何情深意浓的样子,但是她哪怕看不到心里也刺痛不已。
她发誓!她一定要狠狠讨回来今天这笔账!
白芷柔跌跌撞撞走到了走廊另一边,却恰好看见了叶纤儿与一个外国男人亲密交谈……
那赫然是……即将去s大进行交流的亚当斯先生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