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,却有那样悲哀的死法……
老人家的望着身前清丽脱俗的叶七夕,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过世的孙女,如果笙儿还在,也该嫁人了。
“七七,你就听我一句劝,这项链邪门得很,我后来还找珠宝专家鉴定过,谁也瞧不出紫月之魅到底是什么材质,似玉非玉、时暖时凉,又不是翡翠玛瑙,让人无比头疼。”
“墨谦的妹妹就是被这项链害死的,我人是老了,自从小笙走后,真的不希望你们这些小辈再出什么事……”
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,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!
厉墨谦见苏翠翠一脸愁云惨淡,他凤眸微黯,良久,才轻启薄唇。
“奶奶,我和小笙一母同胞,怎么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跟紫月之魅有什么瓜葛?那场悲剧,明明是父亲非要小笙和上官家……”
听到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,苏翠翠的脸腾地就火冒三丈。
她愤愤地站起来,差点就想把手中的杯子朝厉墨谦砸过去。
“你给我住口!——”
厉墨谦倏地噤声。
沉默须臾,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“罢了,奶奶,我不提就是,你年纪大了,身子骨不比以往,千万别动怒。”
他知道,在厉家,母亲的死,还有小笙的死,永远都是禁忌……
那些……迄今没有找到的幕后人。
那些……仍旧逃脱在外的凶手。
……
叶七夕没想到这些旧事还能让苏翠翠大发雷霆,厉墨谦的母亲和妹妹过世得太早,她其实也是好奇的,只是厉墨谦一直不提,她也没问。
毕竟,那是厉家的伤疤,更是墨谦和奶奶的伤疤。
看到苏翠翠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,叶七夕心里有些感伤,她也没了母亲,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。
“奶奶,您喝茶。”
“如果您不喜欢,以后不是特殊场合,我不戴这条项链就是。”
叶七夕当然不信那些诡异的传闻,不过紫月之魅本身就很贵重,又是厉墨谦生母的遗物,她也不适合每天佩戴,万一丢了多麻烦。
苏翠翠接过叶七夕手中的茶杯,这才长舒了口气。
“好七七,你听奶奶的就好,奶奶不会害你。”
她说着,又警告似地瞪了厉墨谦一眼。
“以后别再提你母亲和小笙的事情,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多提无益!”
“真是的,对你来说,只要记得当年是芷柔拼命救了你就可以了,如果不是芷柔胆大心细,才八岁就敢背着你从火海出来,还为此伤了眼睛,你今天哪能站在这儿和奶奶顶嘴?”
厉墨谦闻言,神色讳莫如深。
而苏翠翠见他不搭话,就润了口茶,忽然之间,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。
她连忙郑重交代。
“对了,墨谦,你应该知道芷柔下个月就要回国吧?人家一个女孩子,在美国那么多年不容易,你记得亲自去接她,听到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