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，最为了解鹤熙的人，还是凯莎。

连她这隐秘的癖好，都一清二楚。

……

进入光门，路西法看着面前的环境，眼睛瞬间睁大。

城堡样式的房间，一个巨大的落地窗，而在那旁边，有一个金色长发的美女，正对着镜子梳妆。而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，看起来美艳动人到了极点。

“你来了！”凯莎回头。

看着这个久违的人，她露出了微笑。

“我回来了！”看着这个样子的凯莎，路西法扯了扯嘴角，让自己露出笑容。

他的心，在这一刻紧张的跳动起来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给我过来梳妆吧！”凯莎再次回头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
路西法快步走了过去，他看着面前的凯莎，双手止不住的抖了抖。

是害怕，还是在恐惧？

“给我梳妆吧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。就这么简简单单的，和你在一起，两个人什么也不想。不考虑什么天使的正义，不考虑这乱七八糟的东西。如今已经实现了，在这里，是我花费了万年时间打造的礼物，不过想要得到我真正的礼物，还需要满足我的心愿啊！”凯莎笑着说道。

尽管她是那么的动人心弦，这个时候路西法也没有任何的亵渎之情。

看着镜子中自己和凯莎的镜像，他低下了头。

“很抱歉，当初我不该让你亲手杀死我。如果不是我这份自私的决定，也许你就不会痛苦吧！”路西法忏悔道。

他很难想象，究竟是什么痛苦，才会让一个人，愿意付出万年的心血，来打造这么一个地方。

“果然，你一点都不了解我！”看着愧疚的路西法，凯莎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温柔。

“其实我都知道的，你做的那些研究，你发现的那些东西，隐隐约约的，我也察觉了真相，只是我没有你的勇气，更没有你的实力。所以在后面我禁止凉冰研究虚空，没有想到她却因为这个恨上了我！”

“一个人承担这样的责任，很痛苦吧！”

“不过没关系，因为我会站在你身边，一直站在你的身边。”

“当你来到这里的时候，就已经代表我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想法。路西法，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后悔，因为我一直爱着你。”

“而爱，是不需要理由的！”

“还记得当初我最为弱小的时候，是你救了我。从华烨的手中救了我。当时的你是那么的骄傲，那么的温柔，也是那么的笨！”

“你和别的天渣真的不同，你的内心充满了温柔。我也是因为你，才会对着华烨网开一面，没有彻底的杀死他。不然就凭他做的那些事情，早就该死亡一千次，一万次不止。”

“好了，不说他了，看到我穿的衣服了吗？”

“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婚纱，不过也只是在你之后，我才开始设计这个。从那之前，我好像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，或者没有侧重的考虑过你。”

“不过这一切，今天在这里都实现了。在这里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。”

“而今天，就是我们的婚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