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小虎不相信这中间没有肖玉龙的事,那女人是肖玉龙的客户,这么顺利就和王艳波勾搭上,就很不正常。
“嘿嘿……”肖玉龙一笑,喝了口茶,戏谑地看着项小虎说:“那女的啥心思我清楚,但我的条件是她扩大销量。她也做到了呀,确实比之前的销售额提升了百分之二十。
至于王艳波她俩那种事,我真是一点没参与,只是没阻拦罢了。因为哥知道,王艳波这种小角色还不是攥在你手心里,他能翻出个屁大的浪花来。”
项小虎一声冷笑:“大哥,凡事都怕个万一,现在冒牌的、假货的已经遍地都是了,万一王艳波一个没守住,或者别人用了其他的办法,农商会没什么具体损失,我们合同里签得明明白白的,因为资金问题导致亏损才由我们负责。
但王艳波和你,那就出局了。别以为你有渠道,谁做都离不开你。那是我没做,如果因为你真这么不稳妥,我不介意另寻渠道,或者自己来做。”
项小虎说的很认真:“肖先生,这不是小事,以后有机农产品的品类会越来越多,也许会多到你自己都做不过来,但你要太贪玩,不行过了年就把生意让给我吧。”
肖玉龙眉头皱起来了,连喝了两杯茶,心里反复衡量项小虎的话。
别人要说这些,肖玉龙早就让他一边玩去,有尿事上看。可项小虎不是,他什么都能干出来,还能干的像样。
肖玉龙在想,农商会在国内的渠道越来越成熟了,也做到得很顺畅,那个叫什么“小二”的,利用穆连松子第一大户的优势,在国内经营了一个很庞大的销售网络,现在手下经理好像就七八个人。
现在项小虎是不是过完年倒出手来,把自己从他的销售体系里面清出去?或者只给自己留一部分,饿不死也撑不着,让自己离他越来越远。
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担心,他才没管王艳波的事,寻思用他探一下项小虎的意思。
没想到这毛驴子,刺一下就跳起来尥蹶子。
想了一会肖玉龙笑着说:“咱们不是有合同吗,我的两亿押金不也在你的帐上,你至于如此风声鹤唳嘛。”
“我怎么不至于,农商会看着是个不大的买卖,上上下下牵扯着多少农户呢,我可跟你不一样,你就是败吧没了,你爹都能给你兜着,我不行,回家得让乡亲们骂死。
你要是背后捅咕这毛病改不了,咱们哥俩买卖不成仁义在,也别非得红脸,好说好商量,好聚好散。”
肖玉龙哈哈大笑:“艹!越说越来劲了,不行来年重签一份合同,把你想的加进去,哥哥绝没不字。”
“行,咱俩现在可都没喝酒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我可是怕你了,纯小人一个,天天背后蔫坏。我和你出个主意,以后你把这事就交给一山哥得了,你没事指指方向,剩下的想玩啥玩点啥。
但有一点,我的人别惹乎,我是真会翻脸的。”
话这么一说,肖玉龙还能不明白,这是在说陆北东的事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陆北东……”
刚说到这,黄毅进来了,后面跟着一帮人。
“虎哥,找你的。”
黄毅在人前还是很给项小虎面子,跟大伙一起叫虎哥。
项小虎一歪脑袋就看见了,娘炮温浩沅和刘长江他们。
“你讨厌你,吃好吃的也不带我……”温浩沅说着话,眼神看到了坐在虎子身边的金巧儿,人就一愣:“虎子,这谁呀,弟妹呀。”
项小虎看了一眼长江,问温浩沅:“不是,你这么大的公子啥没吃过,跟着凑什么热闹。”
“呵!我怎么,热闹点不好呀,这怎么,还得拖鞋上炕呀,真好玩……”
说着话,坐到炕沿上就开始解鞋带,还招呼长江戚志恒他们,“来呀,都上来,咱们今个就在这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