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穆丹市已经下文明确了有机农业的发展方向。
但没人敢大张旗鼓宣扬这事,虽然从上到下都知道,甚至三分地的土豆网也制作了一些宣传影视,但电台报纸这样的媒体没报导过一句话。
虽然之前项小虎根据有机农业发展的需要,在发改部门为穆丹争取了有机生猪养殖的补贴,也由市里根据实际情况只报数据即可,甚至从上到下落实了责任制。
即便以目前成绩来看,发展还算良好,但行政这边也都是偷偷发财,打枪的不要。
几百万亩地,现在刚刚进行的不过是“庭院经济”,对上级要求的粮储根本没有影响,但真要折腾起来,老姚也没把握会发生什么情况。
所以,马中原为了有机肥申请土地和政策的事,他只能先拖着。
马中原也知道老姚的为难,并不强求他,只是说了,有机肥是配套企业,还是不挣钱的配套企业,早晚得批,我等您通知。
其实生物农药和有机肥并不是很着急,马中原也没想到这么快。
她知道,这都是叶玉清拿钱砸出来的。
马中原在穆丹折腾一圈,挨着张辉家附近买了个小别墅。
别墅的风格很古朴,院子里除了果树还有两个不大不小的葡萄架,上面的葡萄还是青色的,但也能吃,入口很酸爽。
叶玉清毫无形象地躺在马中原的原木沙发上,就在吃这种葡萄。
“呵,看不出来,你喜欢这口。”马中原到了一杯酒,坐在沙发一侧,黝黑的双眸锁住叶玉清: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非要跟人抢,项小虎就那么好吗?”
叶玉清被葡萄刺激得嘶嘶哈哈的,用矿泉水漱完口,一副很舒服的样子:“我们跟你们不一样,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项小虎,我不抢不行。”
“切!谁不是独一无二的,大江南北的青年才俊多了,出类拔萃才华横溢的数不胜数,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?”
叶玉清去洗了手,回来坐到沙发上,眼神虚迷:“我爷爷花了很大一笔钱调查项小虎,然后跟我说,如果不能让他成为叶家的姑爷,我这辈子也就别嫁人了。”
这话让马中原一口酒差点呛着。
“至于么?项小虎怎么回事?”
叶玉清没回她,而是问:“咱们上学学的东西差不多吧?”
“是呀,你比我小,但教材都差不多。”
叶玉清叹了口气,神色迷离:“咱们接受的教育是服务社会,从事各种职业为资本和权利服务。而项小虎不是,从三岁开始曾公就教他天地运行之道,万物规则之行。直到一个姓郭的老人出现,他成了项小虎的另一个老师,才把曾公论战天下的教育压下去。
才有了现在的项小虎,不然,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大阴谋家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马中原深深皱眉陷入思考。
“这事要追溯到很久以前,当时百年内乱刚开始,爱新爵罗,也就是现在的金家,就收敛家财往北跑。
穆丹最早是皇家猎场,也是满族的龙兴之地,金家早就在这边藏匿了大量的财宝,那时候,他们的任务是留种,静观天下局势,以便有一天能东山再起。
后来随着时局的变化,好像在满洲时期,他们做出了错误的决策,一下伤了元气,从此隐匿起来了。
当时有好多人来这里找金家,曾家后人就是追随着金家的印迹找来的……”
叶玉清喝了一口水,冲马中原凄然一笑,接着说:“那时候天天都在打仗,人都打散了,什么可能都没有了。
曾家家祖放弃寻找,找了个地方落脚,到曾公这一代,什么心思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