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刘辩又有汉室正统后裔的身份,占据了道义,麾下兵精粮足,武将骁勇,谋士多智,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将近五十万,对诸侯已经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,统一天下只是迟早的事情。自己让袁绍率部突围,固守冀州老巢,也只是多割据几年而已,只要刘辩步步推进,被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,而袁绍选择固守青州,坐以待毙,怕是撑不到明年这个时候!
“沮公与因何摇头叹息?在座的诸位众志成城,誓与刘辩抗争到底,而你却长吁短叹,堕我军士气,涨敌人威风,是何道理?”
这几天以来,沮授的分析总是站在弱者的态度,语气中充满悲观绝望,言语中不时的流露出不可与天争的意思,就差劝袁绍开门投降了。这让袁绍心中很是不爽,只是没找到借口敲打沮授,此刻终于忍不住要爆发出来。
“某只是感叹我军处境困难,岂敢灭自己威风,涨敌人士气?”沮授不由得汗如雨下,匍匐在地辩解。
袁绍依旧不依不饶:“你屡次出言抬高东汉军,贬低我军,分明是早有二心!你怂恿孤放弃青州三郡,是想让刘辩兵不血刃的全据青州吧?刘辩到底给你许下了什么样的高官厚禄,让你做出这般卖主求荣的事情?”
袁绍声厉色荏的拍案怒斥,不容沮授辩解,招呼左右道:“来呀,把这厮给我下在大狱,等明年孤破了刘辩之后,让他看看谁更有雄才伟略!”
“诺!”
门外的侍卫答应一声,不容沮授辩解,涌进几个剽悍的士卒将沮授反扭了双手,推出了议事堂,送进了济南国的大牢之中。
沮授与袁绍麾下的其他谋士关系一般,因此也没人为沮授求情,反而有人幸灾乐祸。这件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,满座文武的情绪丝毫不受影响。
高干起身拱手道:“禀舅父大人,我族中有一兄弟名唤高昂,字敖曹,弓马娴熟,善使一条马槊,有万夫不当之勇,外甥愿派人回族中唤他前来助阵!”
袁绍闻言大喜:“既有如此猛将,因何不早早举荐?我军正是用人之际, 你可速速差人唤这高敖曹来助阵,孤必然重用!”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