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?
何苦呢?
他觉得自己有些生气,只是喉咙口血腥味越来越浓,他闭上了眼,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气,平复着胸腔里盘旋着的郁气。
明明不需要吃苦,却偏偏把自己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他真觉得那会儿自己不踢门进去,她就算被强了她也能面无表情的不吭声。
她以身体力行的方式告诉他——无所谓吧,不管是谁,她都没有关系。
死就死了,也没什么关系。
所以才能那么平静的,任由萧乐桃将她推下去,就算这件事里面,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。
并不寄希望他会去救她,也并不在乎真的会死掉,萧凤亭想,她可能要看心理医生了。
她看起来脑子有问题。
唐倾在icu里面躺了一个月,才从特殊病房转移到了普通病房。
半个月以后,她终于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。
一直照顾她的护士很高兴,立刻去通知了萧凤亭。
萧凤亭掐灭了烟,从医生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,进了唐倾的病房。
她半靠在床头,正在喝水,听到开门声,缓缓抬起头看了过来。
萧凤亭的脚步微微一顿,那一瞬间,他说不太清自己心里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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