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话没听见是吗?”陈思梵的语气严肃了。
“小比崽子,你是什么东西?敢管我们?”棍头不高兴了,眼神凶狠的看着陈思梵问。
“你们扰乱社会治安,我便要管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你是哪根葱?”棍头站了起来,俯视着陈思梵。
陈思梵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不是,我问你话呢,你是哪来的傻逼?”棍头骂道。
看见棍头不高兴了,他在铁皮房里的两名手下全都站了起来。有人敲了敲铁皮房,门外的社会人们打开门问怎么回事。
“我是楚州卫戍的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草,你跟我们吹牛逼呢?就你这逼样的,能是楚州卫戍的人?”棍头冷笑。
他在楚州混的不错,听说过卫戍。卫戍是战区下辖的一把尖刀,专管治安,能在里面上班的各个肩膀有星。
全都高高在上,很难有机会见到。
陈思梵长相年轻,看着像个老实人。
他能在卫戍上班?
“臭傻逼,你欠打吧?”棍头抓住了陈思梵的衣领。
“蛇哥,这是我一个兄弟,乡下来的,脑袋不太好使。他怕咱们打架出事,你别与他一般见识。”猪哥赶紧拿出一条中华烟,塞给了棍头。
“这是你的人袄?”棍头问。
“对,我手下,怂成狗了。”猪哥好声好气的说。
“好好管着点,告诉他别装逼!”棍头阴阳怪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