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化验结果扔在那孩子父亲手上时，那父亲的脸一下子就青了。

“这不能证明我杀了我老婆！”男人说道：“她在家里磕磕碰碰撞到也很正常。”

“你错了。”杨羽说道，他把照片拿出来，分析道：“看这碗片的位置，是在地上，倾斜45度，血迹的形状是溅射状。什么情况下才会在这个高度，形成这样溅射状的血液呢？只有一种情况。”

杨羽趴在了地上，将脑袋贴在地面上，举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：“锐器从这砸下来，打爆了脑壳，脑袋里的血浆其中一滴溅了出来，正好溅在碗片上，虽然你打扫了杀人现场，也随着时间的侵蚀，地上几乎已经探出不出多少血液的痕迹，但是你错了，现在的科技足够把每一滴血都复原回去，最终会给你呈现一个和你当年杀人现场一样的现场。”

这话一出来，男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。

“老公，你真的杀了你前妻？”男子的现任妻子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男人心态崩溃了，捧着自己的手，喊道：“她太烦人了，太烦人了。我是失手杀了她的。”

男人被警察带走了。

“我们现在有技术可以采集那么久之前的血液痕迹？”路上，申屠探长问。

“没有。”杨羽回答。

“那你刚才说有。”申屠探长问。

“忽悠他的，心里战术，击溃他的内心防线。”杨羽回答。

“呵呵。”申屠探长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你的职业是什么？我看你对查案很专业啊，我那两个下属现在开始听你话了吧？”

杨羽也很无语，自己来不是破案的，而是担心自己真的被什么病毒感染了。

“申屠探长，我能看看那些感染者吗？”杨羽问。

“现在不行。”申屠探长问。

“我是医生，真的，我是医生。”杨羽对细菌和病毒确实没什么研究，但是他怕自己也被感染了。

“还不行，先搞清楚事情始末。”申屠警探说道。

在审讯室，男人坦白了自己杀死妻子的过程。

“尸体扔哪里去了？”警察问。

“西凉河。”男子回答。

杨羽和申屠警官彼此看了一眼，被杨羽猜对了。

“孩子呢？”警察问。

“孩子我没杀，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。”男子回答。

“你老实交代。”警察训斥道。

“真的。”男子回答道。

审讯结束，去西凉河确认了扔尸体的河边捞尸骨，但是捞了半天，一根骨头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