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只能到这里了吗？

念念，妈妈对不起你，原谅妈妈。

莫向暖只觉得眼前的夜色越来越黑，自己的眼皮也越来越沉。

睡吧睡吧，仿佛有个温柔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轻轻的呢喃着。

“妈妈！”

念念稚嫩的声音突然响在了耳边。

“念念！念念！”

听到女儿声音的莫向暖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回应着。

“念念好想妈妈，妈妈什么时候来念念啊。”

念念的声音中满是委屈，听的莫向暖眼睛一酸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。

“念念，妈妈对不起你，妈妈尽力了，你一定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活下去。”

莫向暖哭着嘟囔着，声音模糊，好似怕念念听到这个残忍的消息一般。

“妈妈不要念念了吗？妈妈讨厌念念了吗？是不是念念不乖惹妈妈生气了？妈妈不要丢下念念好不好？念念保证以后听妈妈的话，不惹妈妈生气，妈妈不要丢下念念，妈妈不要丢下念念……”

念念大哭着哀求着，一句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在 莫向暖的心尖。

眼角留下的泪水浸湿了莫向暖脸旁的泥土，念念的声音消失了。

“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