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女人一脸忧伤的样子，他突然很想了解她的过去。

他记得女人曾经说过，她是因为情伤才来了瑞士。

那么孩子的父亲……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，才会让身边的女人这么决绝，这么心灰意冷的样子。

“呵……他就是个人渣！”

莫向暖冷笑，语气里不但带着嘲讽，还带着很深的恨意。

她看向祁连野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，对，就是个人渣，甚至连人渣都不如。

感受到女人的目光，祁连野就突然感觉到了像莫向暖再说恨自己一样，这个眼神，跟自己折磨莫向暖的时候，她表现出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
“以后我会保护你的！”

祁连野突然搂紧了怀里的女人，或许是出于对曾经的那个莫向暖的愧疚，或许是对眼前女人的心疼。

他已经分不清他现在的感情，到底是属于莫向暖，还是属于眼前的女人。

“……”

保护自己？

莫向暖没有说话，而是在心里更加的愤恨，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从来就只有伤害，什么时候有过保护。

现在祁连野说的一切，都让莫向暖心里觉得他是那么的可笑。

莫向暖甚至觉得，他可以对莫溪茜那么温柔，也可以对现在自己扮演的ann这么温柔。

那么为什么？

为什么唯独自己是莫向暖的时候，祁连野一定要那样对待那时候那么善良单纯的莫向暖。

难道只有做一个有心计的女人，才能蒙骗到一个男人的爱吗？

莫向暖假装很累，闭上了眼睛休息，祁连野看到不再开口说话的女人，也侧过身，搂着她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