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惊棠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薄夜,重复了一遍他话里的重点字,“吃醋?”
薄夜刚想说对,结果叶惊棠冷笑两声,手一挥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统统摔在了地上。
叮铃哐啷的巨响在酒店套房里响起,江凌和薄夜统统皱着眉,“发这么大火,还说不吃醋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叶惊棠喃喃着,不知道是在试图说服谁,“我没有吃醋,我怎么会为了那种女人吃醋?”
旁边的薄夜和江凌来不及劝他,叶惊棠就重重垂了一下桌面,“我不可能为了姜戚吃醋!她?不过是一条下贱的狗而已!老子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!我只不过不想自己的狗给别人领养,她算什么东西,也配我吃醋?”
姜戚她值得吗!
她这么一个虚伪做作的女人!她就是个天生的女表子!在她眼里唐诗都比他重要,他白白养她这么久,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货色!
叶惊棠喝多了,脑子昏昏沉沉,所有的意识都是半清醒的状态,他想通过这种状态来让自己入睡好过一些,可是没用。
一切的感官知觉都被麻痹了,唯有痛意还如此深刻清晰。
为什么会这样……他胸口挥之不去的郁结和烦躁,一次次在他想要沉睡的时候将他重新牵扯到清醒,叶惊棠在深夜里夜不能寐,一颗心脏苟延残喘地跳动着。
他颓然地倒退几步,一下子坐在了原来薄夜坐过的沙发上,低着头不停地深呼吸,像是痛苦至极喘不过气。薄夜上前拍了拍他的背,叶惊棠仍是觉得太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