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了,她也该好了。
湛廉时身体一瞬僵硬,在宓宁手落在他腰上的那一刻,他身体极硬。
现在,那柔软的唇贴着他,醉人的芳香朝他扑来,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裂开,瓦解。
湛廉时抱紧怀里的人,不受控制的,他手掌的力道极大,大的压着宓宁的身子,让两个本就紧贴的身子更是紧密无间。
然而,他依旧没有动作。
即便宓宁唇瓣和他相贴,他也没有对宓宁做什么。
但是,他身体的温度,他的唇,呼吸,心跳,早已不是平常。
宓宁感觉不到湛廉时的变化,这一刻,当她主动吻上湛廉时的唇,她的心跳已然乱了。
脑子也乱了。
她手抓紧湛廉时的衣服,和湛廉时相贴的唇微弱的颤抖。
她该怎么做?
好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宓宁脑子乱糟糟的,身上很热,心也很热,这样的热让她难受。
宓宁指尖抓紧手里的东西,好像只有这样她才好受些。
可是,
那逐渐滚烫的唇,从湛廉时嘴里漫过来的呼吸,好似一把火,要把宓宁给烧起来。
宓宁忍不住出声,“阿时……”
啪嗒!
有什么东西断了。
湛廉时抱着宓宁的手一瞬把她抱起,宓宁来不及反应便只觉身子腾空,她下意识抱紧湛廉时的脖子,指尖抓住他后背的衣服,嘴里发出细弱的声音。
这样的声音很快被吞没,漆黑的卧室里,气息变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