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
欧若拉打开了病房的门,欧若泽才走进去。
为了留空间给他们夫妻俩,厉景爵他们道了别,不做逗留。
偌大的病房,一下子就只剩下谢晚晴和欧若泽二人。
房间里开着暖气,可谢晚晴还是觉得冷,身子一个不住,颤了颤。
她的异样,没有逃过欧若泽的眼。
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他走过去,修长的手,在她的身上摸索。
“是不是又出血了?”
当他的手来到她的下面,谢晚晴就是不想理他也不行了。
她冰冷的手急急抓住他的,“没有。”
他看着她,目光一瞬不瞬地,像是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。
为免他不信,谢晚晴虚弱地又说,“我只是累了。”
她转过身子,不再去看他。
睨着她纤细的侧影,欧若泽眸色有些深,“谢晚晴,你打算就这样躲着我么?”
“没有。”她削肩动了一下。
“要是没有,你就转过来看着我!”他声线带了一丝暗沉,有着隐忍的风暴。
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态度,仿佛他是什么恐怖的怪物一样。
不就是要的她狠了些?
一个禁欲了两个月的男人,一时没刹住车,应该还是能被理解的吧?
要是没开过荤也就罢了,在尝了那种滋味以后,如何叫他忍的住?
就算不爱她,她的身体在他眼里,还是极具魅力的,不可抗拒的那种。
谢晚晴咬着唇,眼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红了一片,声线隐隐颤抖,“欧若泽,你不要逼我,我真的好累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好吗?”
二十几个年头,谢晚晴第一次感到孤独,窒息般的,让她害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