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克倏然睁开眼睛,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他,穆远这话甚是诛心,可他竟说不出一句辩白的话来,杰克躺下去,有一种无法抒发的无力感。
“嗯,我病了,等病愈了,我就好了。”
穆远缓缓地闭上眼睛,听着彼此的呼吸声。
这样……甚好。
杰克一夜无眠,起得比较早,他习惯了整宿整宿无法睡觉,四点就起来了,一个人轻手轻脚地下楼,这一夜翻来覆去想了许多事情。
他想的,都是未来没有穆远的声音。
越想,越心慌。
杰克撑着窗台,双手开始发抖,头痛欲裂,他撞撞跌跌上楼去找自己的药,又开始服用大量的药物,一阵阵心烦心悸耳鸣失力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他下楼时,夜陵拿着一盒牛奶在喝,两人点头之交,打了招呼,一个打算出去运动一个打算睡回笼觉,夜陵倏然说,“安德森中校,要聊一聊吗?”
“聊什么?”
夜陵淡淡说,“我有二十多年的精神病史,我是权威,有发言权。”
杰克一怔,拒绝了陪聊,“不必了。”
他出门,背起门口的负重肩包,开始跑步。
夜陵若有所思,回了房间。
除了夜陵能睡回笼觉,谢静桓也是五点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