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海域。
夜庭昀的手腕被人缝了针,伤口在慢慢愈合,好的特别慢,船舱里细菌多,他是一个聪明人,根本不做无所谓的反抗,几乎成了逆来顺受的典范。
从不动怒,从不叫嚣,给什么吃什么,不在乎是不是剩饭,不在乎水是热的,还是凉的,可他也不低头,不乞求,依然不卑不亢。
布鲁斯说,“夜家的男人,果然可怕。”
在面临绝境,在面临死亡时,一个男人还能保持风度,面带微笑,似是把生死置之度外,这肯定是一个令人胆寒的男人。
“装的吧。”夜初啃着一个苹果,海上水果不容易久放,最多的就是苹果,养成了夜初每天叼着一个苹果啃的习惯。
水手们都传言,若不是隔一段时间要补给夜初小姐的水果,他们都可以三个月不靠岸。
“这种笑面虎最奸诈狡猾,若是撕开了这一层面纱,还不知道是黑的,还是红的呢。”
布鲁斯大笑,“你似乎很看不上他?”
“我为什么要看上他?”夜初把一个苹果啃咬,“就是一个路人甲罢了。”
她无所谓的态度,取悦了布鲁斯,他过来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,“阿初,这就对了,他不过是一个外人,你也别忘下面跑,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