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树第一次知道,原来夜陵还有专属的精神医生,是一名漂亮的女子,钟燃对她相当的尊敬和亲近,看来相识已久。
夜陵睡了过去,还没醒过来,薄依人问,沈小姐,请问阿陵的发病诱因是什么?
沈千树想起了盒子,她慌忙上楼把盒子拿出来,里面是漂亮的血玫瑰,竟然没被摔坏,在灯光下,这胸针更显得别致,如滴血玫瑰,栩栩如生。
好看的东西,总是引人碰触的,薄依人刚要接过盒子,沈千树拿开了,先生刚问我,有没有碰过,我说碰过了,他就发病了。
薄依人缩回了手,秀眉拧着,这血玫瑰显然是诱因。
钟燃,大少回国后,病情好转甚多,巴黎的专家团队说大少的病情加重,回国后,几乎没发病,我以为我以为病情好转了。依人,大少这是什么情况?
薄依人说,阿陵可能是碰触到心底的阴影,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,这嗜血玫瑰,应该对他意义非凡,沈小姐,这是从哪儿来的?
一个朋友送的。沈千树心底凉了半截,她倏然站起来,对不起,失陪。
她匆忙上楼,拿过手机,拨打师父的电话,她至今不知道师父姓谁名谁,只知道是她的师父,可她知道师父在鬼城内,地位超凡,至少和鬼城关系密切,否则,她的身份就无从解释。
为什么,要给她这么一份礼物,是无心的,还是有意的。
顾元礼接了电话,小树苗,你是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。
师父,你送我的礼物,究竟是什么东西?
一枚胸针,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