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没有低头去看自己的伤口,仿佛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,只是那双死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林修然,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,问道,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很简单啊。只是一挥手而已。”林修然笑着说道。说的简单,可是这一击却极其的不简单。
先是在言语气势上示弱,使其轻敌。再假装要离开,使其入蛊。而那蓄势待发的一击更是早就准备好了,林修然料定自己要走的时候,他必然会扑上来。
这凌厉一击,林修然原本认为是无懈可击的。可惜,只成功了一半。
“很好,能够伤了我苗鬼的,你还是第一人。”白衣人冷声说道。
“苗鬼?你是苗疆的?”
林修然听到这个名字后,终于想起他的来历了。
他曾经在南境的时候听人说起过,苗鬼是个武学怪才,能够将苗山的下蛊和东南亚降头术中的血咒给联系起来,自成一门独特的功法。这种提升实力的方式更是极其的罕见,需要人的精血做引,精髓做药。
这种手段极其残忍,被苗疆所不容,苗疆先后派出十多名高手剿杀他,而且当地驻军也得到举报,不下十次的围捕他,均告失败。
于是便开始主动去捕获食物,无论是人,还是强壮的动物,只要被他发现的,必食其血髓。
“嘎嘎嘎。”苗鬼又阴沉沉地笑了起来,即便他在笑的时候,脸上的肌肉竟然都没有什么幅度的牵动。就好像这声音仅仅是从嗓子里干巴巴地发出来的一般。
“小子。有些见识,把你伤我的武器丢下,让我抽一瓶你的精血,我可以饶你不死。”苗鬼无比狂妄地说道。
林修然摇了摇头,说道,“你以为我是白痴吗?武器在我身上,想要的话自己来拿。还有,我知道你不会饶我不死。这种话,你没少在那些无辜的苗民面前说吧?我勉强还会点儿庄家把式,我的精血对你的提升不是更有好处?你会舍得让我离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