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索性一头扎进了许君与的怀里,打死都不再说话了、
只要跟许君与在这一方面斗嘴,她永远都是他的手下败将。
只要她坚决不跟他继续某个话题的话,他也不是那么没趣,自然便会适可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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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睡之后,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,苏暖起来,伸手揉了揉眼睛,发觉自己居然睡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,直嚷嚷完蛋,今天晚上怕是要失眠。
许君与在一旁,则笑的像个狐狸一样、
苏暖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,从床上跳下来,指着许君与一脸警告,“警告你哦,安分一点。还有,记得今天晚上不许睡床!”
许君与也不否认,虽然点头,但是苏暖却总觉得怪怪的。
一直到晚上吃完饭,苏暖煞有其事地给许君与在地上铺上了垫子,然后还有厚厚地一层褥子,再加上崭新的被子,看着她都想在地上睡了。
目测简直比床还柔软暖和。
忍不住在上边坐了一会儿,这新奇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喜欢。
许君与洗完澡出来,看到苏暖坐在地上的床铺上一副意犹未尽,恋恋不舍的样子,轻轻笑了笑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苏暖转头看了一眼许君与,该死的这么冷的天儿居然还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。
他眼瞎,她又不眼瞎,她难道就不知道羞两个字怎么写吗?
不屑地转回了头,然而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,又转头看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干什么?”
他现在面对的,正是她的方向!
一个瞎子,怎么会准确无误的确认她所在位置的?
话说回来,似乎有好几次,他的反应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瞎子的范围啊?
就算是再神通广大,瞎子就是瞎子啊,怎么有时候感觉,他比一个正常人还利索?
许君与走到床边坐下,膝盖正对着苏暖,地铺和床铺紧挨着、
“这就是默契,懂吗?不论你在哪里,我都能知道你在哪里?”
这话……
苏暖心里轻轻颤了颤,但是同时怎么也感觉到一阵牙酸呢?
“你可拉倒吧。听着怪磕碜的。”
回家没几天,苏暖一口东北味儿的口音妥妥地变了回来。
有时候听到东北人的地方口音,莫名的就有一种喜感,有时候他们嘴里的话听起来挺糙的,一字一句掰扯开,百分百的不可能招人待见,但是加上他们的表情,还有语气,怎么听怎么让人忍俊不禁,怎么都讨厌不起来。
而苏暖本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,这一口东北唇味儿的口音听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好玩儿。
平常下也偶尔能听到苏暖的口音,可是远没有今天听到最多,也最觉得好玩儿、
许君与伸手,将苏暖从地铺上拉了起来。
之后便摁着她,让她坐到了他的膝盖上、
“来,再跟我说说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苏暖坐在他的膝盖上,完全习惯了许君与对她的亲近。
“你的家乡话,就像刚刚那样的!”
苏暖一脸嫌弃地看着他,“你这是什么恶趣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