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禾登上军寨的最高处——中央哨塔,朝四方转了一圈,没见着敌人,问道:“敌人在哪里?”
哨塔上的一名哨兵,指向一方,道:“敌人在那边。”他指着军寨的南方,一个小树林里。如果不仔细看,还真不容易发现。
金禾见状,微感为难,问道:“能不能确认敌人的身份?”
“报告将军,不能确认。”哨兵说道。
“来人,派出一队骑兵,就近观看敌人旗帜。通知他们,说明他们已经侵入楼蓝国的领土,不能再继续侵入,让他们表明身份。”金禾朝哨塔下面喊道。
不一会儿,一支百人楼蓝骑队,冲出军寨,奔向不明的敌人。
楼蓝军寨大门开启,一队骑兵刚刚冲出来,便被赵白看得一清二楚。赵白放下望远镜,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们的敌人来了,谁出去好好招呼他们。”
“军长,我愿率队出击!”一名军官快速站出来说道。
赵白是远征军的军长,他看了一眼出头的军官,点点头。那军官名叫吴多财,也是一名兴华军官培训营毕业的小军官,赵白比他高两届。
“好,吴多财的小队出击,把那些人一个不落的都留下来。”赵白说道。
“是,长官。”吴多财兴奋说道。
吴多财跑回自己的连队,抽出一百名士兵,骑着战马,跟着自己出击。
这小队楼蓝骑兵,人数不多,也就一百五十多人。尽管他们知道即将面对的敌人,人数远远超过他们,但是楼蓝骑兵小队还是没有畏惧地冲过来。
楼蓝国是周围最强的国家,因为他们实力最强,所以楼蓝骑士习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嚣张跋扈。
很多时候,一支二三十人的楼蓝骑兵队,就敢检查上千人的商队,无人敢反抗。
因此,楼蓝骑士一点也不害怕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如若无事,速速离开楼蓝国!”
楼蓝骑兵一到吴多财跟前,就嚣张喊道。
吴多财闻言,微微一笑,对自己的队员说道,“你们有信心把他们都留下来吗?”
“排长,你放心!我们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。”
吴多财身后的队员无所顾忌地笑起来。
楼蓝骑兵队长,见吴多财他们不理会他们,顿时怒了,喊道:“大胆!犯楼蓝者,死无葬身之地!”
砰!
一声枪响,楼蓝骑兵队长倒在马下。
“装什么装,没实力还敢耍威风!”吴多财身后的神枪手说道。
吴多财闻言,面对一些桀骜不驯的人才,他唯有无奈一笑,说道:“其实,我是想要先跟他们说说道理,讲讲人生……留一个活的给军长!”
砰砰砰……
楼蓝国的一百个骑兵,甚至还不及做出反应,便被杀得七零八落。
过了一会儿,吴多财丢了一个俘虏在赵白的面前邀功。
赵白吩咐一名士兵,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封信,直接丢给俘虏。
“把这封信交给你们的首领,限一天内回信,三天内离开我们的土地。否则,我把你们都杀光!”赵白说道。
俘虏拿着信,骑上马,惊恐万分,逃回楼蓝军寨。
得知骑兵队覆灭,金禾等楼蓝将领都非常愤怒。金禾没有亲手接过敌人送来的信,而是让亲信,当众念出来。很快,他就有些后悔了。
敌人在信中的嚣张跋扈,无所顾忌,深深地伤害楼蓝军人的骄傲,自尊。
“将军,我要出战!”
数位军中将领,主动站出来,要求出战。
其实,金禾是不想仓促出战的。因为他不确定对方的实力,敌人的出现毫无征兆,他担心有陷阱。
可是,金禾不能拒绝,怕伤害属下的心,也怕人说他畏战。
“斯巴布将军,你率领五千骑兵出战!”
“莫里菲斯,你率领一千骑兵随时接应。”
金禾迅速做出决定。
“小心,一旦发现敌人有陷阱,立即退回军寨。我们依托军寨,一定能够胜利!”金禾道。
许多将领对金禾的话不以为然,军人作战,怎么能够先想着后退……事实上,金禾是王后的弟弟,属于关系户。军中的将士,认为他不懂战场上的事情。
过了一会儿,楼蓝军寨又有了动静。赵白拿着望远镜,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们的客人要来了,准备好招呼他们了吗?”
“军长,我们早就准备好了!”
远征军才三千士兵,损失一个人,都会叫赵白心疼。因而赵白非常希望楼蓝骑兵能够出来野战!
兴华军团就不怕任何形式的野战,尤其是骑兵对战,那对兴华军团是有利的。大多数时候,没有听过枪炮声的马匹,最容易被爆炸声所惊吓住。这对于马上的骑兵,往往是噩梦。运气好的人,也就是马儿失控。运气差的人,不仅马儿失控,还会被马儿踩死了。
赵白一想到这个画面,顿时心情好了不少。反正,死的人不是兴华国的人,想一想也没什么。
上百门迫击炮,三字排开。
每门迫击炮旁边,都有一箱炮弹。
这是远征军的第一战,赵白势必要把远征军的强悍,展露无遗。让楼蓝国的军人,一见到远征军的旗帜,就不敢面对面的对战。
嘣嘣嘣……
兴华军的迫击炮开火!
五千楼蓝骑军,还没有开始冲锋,便被迫击炮炸得人仰马翻。
楼蓝军的领军将领,甚至没来得及冲锋,便在兴华军的第一轮迫击炮攻击之下,被炸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