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她心软了几分。
“你都知道我是你老公了,为什么还叫我叔?”
“叫习惯了,就改不了口了。而且要是真的离婚,我就跟傅江离一个辈分,叫你叔也是应该的。”
傅云祁闻言没有接话,只是看她的眼神深邃了几分。
这婚,绝对不会离的,好不容易结束了孤狼的生活,怎么可能让到嘴的媳妇跑掉。
她用棉签清理血污,她都觉得疼,可是傅云祁也只是蹙眉,竟然一声痛呼都没有。
要不是看他面色苍白,额头全都是冷汗,她都要以为这根本不痛。
她已经动作很轻了,上药包扎根本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“要不,我跟胡医生要点止疼药?”她难受的说道。
“想帮我止疼?”他抬眸看着她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她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不需要拿药,现在你就可以做到。”
她闻言,愣住。
什么方法这么神奇,不拿药也可以?
她一时间很好奇。
“既然你有办法,那你赶紧用啊。”
“不过,需要你的配合。”
“那我肯定配合!”
她挺直胸脯,哪怕现在让她上刀山下油锅,那也是要去的。
“你过来一点,这个方法不可外传,只能告诉你一个人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因为虚弱的原因。
他恢复能力很好,所以卧床一天一夜,可以勉力下地行走。
但不代表,他不怕疼,只是他不会表现出来,习惯忍着。
以前也受过比这更重的伤,胸口溃烂,却要强撑着参加一个紧急会议,强忍着痛,在众位董事面前佯装无事。
只是现在,似乎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。
温时九不禁更加好奇,到底什么法子,这么神神秘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