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亚岩义愤填膺,“阿觅,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,傅海潮简直狼子野心,竟然妄想吞并云齐集团,这样的白眼狼真的是无耻至极。”
“不过他现在得人心,估计也不好扳倒他,而且据我所知,他现在拥有云齐集团不少的股份,竟然甘心蛰伏多年,这样的魄力,我是佩服的。”
沈泓治喝着江围棋端上来的亲自做的奶茶,砸咂舌开口说道,引来俩人的白眼。
“你们干嘛这样看我,我说的也没错啊,那傅海潮虽然是贱人一个,可是人家有本事这个事实我们也不可以假装蒙蔽双眼不承认啊。”
唐亚岩这段时间进公司学了不少东西,也算是成熟了不少,他没管吊儿郎当的沈泓治,“阿觅,你怎么看?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,你尽管说。”
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,自从傅觅结婚之后三人的往来便没有以前那么多了。
毕竟人成了有妇之夫,他们两个单身汉自然还是经常花天酒地的,再加上傅觅这些时间到处跑,处理傅家的事还要放眼看秦氏集团的事情,是分身乏术,他们都好久没能一起吃饭了。但是不见面是一回事,情谊却是一直在的。
傅觅心里也明白俩人今天的来意,倒也没犹豫将他的打算告知,“狗急了才会跳墙做出一些自毁后路的事情来,我需要傅海潮站得更重,才能让他有机会摔得更重。他现在有多风光,以后就会有悲惨。”
傅觅明明是一脸云淡风轻说的这些话,可是唐亚岩俩人听着却是莫名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“阿觅,你已经有万全之策便好。”
“嗯,今天留下来一起吃饭吧,我已经让厨房准备好了。”
秦老爷子在雪园待得有些无聊,所以傅觅便让管家领着他到西京市的一个海边度假村散心一段时间,今天的餐桌上也就只有傅觅夫妇和唐亚岩以及沈泓治四个人。
沈泓治没想到雪园的厨师手艺这么好,而且喝了两杯酒人便开始飘了,“算起来,我还是第一次在雪园吃饭呢,以前觅哥从来不让我们在这里吃饭。嫂子,你是不知道啊,觅哥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,便从来不再去那些娱乐场所,都是嫂子你教导有方啊。”
傅觅:“……”
江围棋听着这话,不由得看了傅觅一眼,果然这人脸都黑了。
这明着说傅觅是气管炎,拐着弯说她是母老虎,江围棋自然也是不会多高兴。
这沈泓治真的给她一种傻缺的感觉,一直唠唠叨叨的,应该算是欠人收拾的一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