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海音看到傅海潮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更是来气,她踏着步子走到他的办公桌前,死死盯着他的脸,一字一句地问质问眼前的人,“傅海潮,你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待,我爸妈住院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傅海潮听到这话一脸的震惊,“海音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你少给我打哈哈,谁不知道你觊觎我们傅家的家产,你能害得了我哥,我就不信你会不敢对我爸妈下手。”
傅海潮没想到傅海音虽然有时候没脑子,可偶尔还是蛮机灵的,起码她是第一个怀疑到他身上的人。
当然,如果是别人可能他会怕,可面对傅海音,他倒是觉得无所畏惧,俩人自小一起长大,他可知道这个堂妹多容易被人忽悠,估计输了那些钱也是被人忽悠输的。
面对傅海音的气势汹汹,傅海潮很猫哭耗子假慈悲地擦了擦眼睛里那不存在的眼泪,“海音,你说这话未免就太伤我心了,虽然我是喜欢钱,可大伯父一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看待,我现在临危受命接管云齐集团所有的事务,备受大伯父的器重,如果我在这种时候加害大伯父和大伯母,岂不是挖坑给自己跳?”
傅海音不信,“如果不是你?你拿出证据来证明?”
傅海潮叹息一声,“海音,不是我这个当堂哥的说你,大伯母年纪大了,有些小病小痛本身就是正常的,她摔下来也是意外,这件事你应该是去问佣人,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来质问我。”
“至于大伯父的情况你更清楚,这些天为了海上城市项目的顺利进行,他是事事亲力亲为,他已经快七十岁,身子骨就算是再硬朗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,大伯母突然发生意外,他心力交瘁一下子晕倒这种事你也推我身上?”
傅海音被他的话问得语塞,感觉听起来的确很有道理,其实她当然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件事和傅海潮有关,一切也仅仅是猜测,所以傅海音雄赳赳气昂昂跑来找人算账,却是没理灰溜溜离开了公司。
傅海潮压根就没把她的捣乱放在心上,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有人怀疑他,但是他也对自己的药水很有信心,不过是让人变得虚弱些罢了,又不是中毒,查也查不出什么来。
想到老爷子以后说不定就长住医院,而老太太说不定会一睡不醒,傅海潮的心情都舒畅不少,现在云齐集团的事务差不多都移交到他手上,所以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,至于海上城市项目要怎么处置,那就是他可以决定的了。
傅觅的爷爷奶奶都已经住院,江围棋自然没法安心去上班,倒不是需要她去医院照顾两位老人,可她必须带着傅觅过去探望,所以干脆向容禤请几天假处理这件事。
不管怎么说,傅老太太现在还没苏醒,她心里也是有些不安的。
和傅觅从老太太的房间出来,江围棋分明看到他的情绪不怎么好,她也能理解他所想,这会儿不好用言语安慰,只能用手捏了捏他的手掌。
夫妻两人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地给对方一个浅笑,然后走到隔壁病房探望傅老爷子,谁知道却听到傅老爷子闹出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