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还要赔钱啊?能不能不赔钱?张远,你直接打个电话过去,直接让你同事放人不就好了吗?还有棒梗关进少管所,今后他怎么找工作和结婚啊?”秦淮茹一听要赔钱,还要进去少管所,心里极度不乐意,她压根只想棒梗马上被放出来,而不是按照张远所说的那样。
“不主动赔钱,也行,在少管所多待几天,反正赔偿是必须的,你们是回避不了的。”张远见秦淮茹冥顽不灵,没好气地说道。
秦淮茹听了这话,脸上露出不情愿的神色,但还是不甘心地问:“那我们需要赔多少钱呢?”
张远回答说:“这得看具体情况,首先得了解苦主的意愿,如果能获得他们的谅解,再加上我从中协调,应该不会太多。不过,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,毕竟涉及到盗窃,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的,只是我身上没钱。”秦淮茹见张远发火,顿时变得唯唯诺诺,吞吞吐吐地说出事实,她的钱被棒梗偷了,因为是证据,目前派出所尚未还给她,而且她听说苦主被偷了300多元,她那点钱根本不够赔,加上张远说的,要跟对方达成和解,免不了要被对方狮子大开口。
“秦淮茹,要不先按张远说的去做吧。”易中海说道。
秦淮茹听了这话,眉头皱起,显得有些忧虑。她心里明白,这笔钱对她们家来说可能会造成一定的经济压力。但她又觉得张远说得有道理,棒梗这次确实犯了大错,不能轻易放过。于是,她咬咬牙,决定先按张远说的去做。
随后,张远在家打电话给派出所,了解了一下案件的进展情况。得知棒梗已经被关押在少管所,等待进一步调查。张远向电话那边的公安说明了自己的身份,并表示愿意协助解决此事。对方回复告诉他,让秦淮茹尽快去与苦主沟通,希望能够达成和解协议。
挂断电话后,张远将情况告诉了秦淮茹。秦淮茹听了,心里稍感宽慰。虽然她仍然担心棒梗在少管所里受苦,但至少现在有了一个解决方案。
得到解决的办法后,易中海和秦淮茹先后告辞。二人出去后,并没有各自回家,而是去了贾家。等过了半小时后,易中海先回家,然后秦淮茹才从贾家走出来。此时的秦淮茹满脸通红,但整个人没有之前那样心事重重的样子,反而像是心情轻松了好多。
之后,易中海和秦淮茹出了派出所,付出一定的代价后,终于获得了对方的谅解书,这笔钱是易中海替秦淮茹出了,至于为什么易中海会替秦淮茹出钱,其中的理由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。
随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带着谅解书跑去派出所,等公安确认无误后,告知他们:“棒梗虽然得到了苦主的谅解和原谅,但是,他的行为非常恶劣,需要在少管所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强制性教育。”
秦淮茹听完这个消息后,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,然后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易中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秦淮茹,焦急地喊道:“淮茹!淮茹!”
过了好一会儿,秦淮茹才悠悠转醒。醒来后的秦淮茹眼泪汪汪,无比委屈地看着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,我这可怎么办啊?我已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,为什么还是没能救出棒梗?”说完,秦淮茹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易中海安慰道:“淮茹,你别太伤心了。咱们已经尽力了,等他在少管所接受一段时间的教育后,说不定就能改过自新呢。”
秦淮茹擦了擦眼泪,点了点头说:“希望如此吧。只是,我真的很担心棒梗会受不了少管所的生活。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,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:“放心吧,淮茹。棒梗毕竟还小,吃点苦头也是好事。而且,我们也可以经常去看望他,给他带些好吃的和生活用品。只要我们不放弃,相信棒梗一定会重新做人的。”
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,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。她知道,现在只能接受现实,等待着一个月后棒梗回来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里,张远总是觉得夜晚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出现,听起来就像公猫在发情或叫春。这些声音每晚都在大约相同的时间响起,让张远感到十分困惑。于是,他决定向汤姆询问,但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答案。
与此同时,张远注意到易中海对秦淮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。他开始频繁地对她表示关切,嘘寒问暖,甚至比许大茂这个合法丈夫还要关心。然而,这也许不能完全怪罪于易中海,因为许大茂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几乎不在家,大部分时间都下乡去找小寡妇,对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毫不关心。
尽管如此,张远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。他开始怀疑易中海是否别有用心,尤其是当他看到易中海对秦淮茹过分殷勤时。这种情况让张远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他担心事情可能会变得复杂起来。
直到有一天,棒梗从少管所回来,整个人变得比以前更加黑瘦,变得更沉默寡言,谁也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。
由于棒梗的回来,秦淮茹不知是关心还是愧疚,趁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,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去给棒梗。
但是万万没想到,棒梗回来的第二天晚上,院里出事了。